苏非全力发动三县民夫,流民,把这半年来积攒的财力全部用上。各家家主也都出力,帮助苏非筹集粮草。调动民夫。
大量的民夫运着粮草抵达下曲阳,直接把这里堆成一个新的补给站。苏非又抽调无极汉昌两县,一千士兵把守下曲阳。
他自己率领大部队进驻乌县,然后占领下博,留下五千民夫,和三千辅兵分别驻守两城,拉起一条完善的补给线。
然后毅然向着安平国进军。
部队有条不紊的前行在乡间的土路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还有多久到前面的村子?”苏非骑在马上问道。
“还有三里路不到,哨骑已经查探过了,再往前五十里就是安平国的信都。”哨骑队率苏无回到道。
“你去带些人,去把敌军城外的哨骑给我干掉几个,闹点动静出来,不能说咱们都靠近了他们还没有不知道!”
诺!
“全军跑步前进,在前面三里处的村庄过夜!”苏非大声的吼道。
旁边的传令兵立马骑着马,向着前面的队伍重复喊道。
半夜的时候,苏无就提了两个首级回村。兴奋的向着苏非汇报道:“主公,好消息,我刚才从一个探子口中得知,信都如今只有三千黄巾精兵,和两万裹胁的百姓。张宝率领八万人马现在屯在新河,想要强渡绛水救援广宗。”
苏非渡着步子思索着;现在抄了张宝的老巢,他就没了补给,六万人马必定军心大乱。胜负顷刻就能分晓。可是信都作为安平国的行政中心,城墙高大,自己短时间内不一定能够拿的下来。
这边一打,那边张宝肯定就回回援。自己大可以在路上断他兵线,不对应该是断他补给粮道。自己把他后续的粮食给烧了,他城里还能有多少粮食可以继续供给八万人?
“传令给王阶,让他带领两千辅兵去把吴平所部调换回来,让他去信都北门附近的村落砍伐树木,制造攻城器械,迷惑敌人。”苏非下令道:“传令战斗营,携带两日口粮,三更出发,赶往新河。”
苏非下达完命令之后,就去休养精神。
明媚的阳光印洒在大片的绿茵上,八月的份的蝉还在树上做着最后的嘶鸣。
“打听清楚了么?”苏非询问着哨骑。
“回禀主公,那人确实说,第一批军粮是五日前过去的。”
苏非点了点头:“下去吧。”
这里是去新河的必经之路,如果不走这里的话,就要打绛水那边绕行。苏非不信黄巾贼会这么蠢,冒着被官军袭击的风险去绕远路。
苏非等部在此地已经蹲守了两天了,还有一日的干粮,再不来就只能带人先行撤退了。
有一种东西叫作运气,所有计划的实施都缺少不了这个东西。苏非就不信,穿越就这种事情自己都能遇到,敌人前批粮车已经过了五日了,按说第二批应该在这几日了。前日还有黄巾的传令骑跑过去。今日至少还有着三分之一的概率等到粮车。
烈日当空,暑气升腾。
哨骑压低身子飞快的迈着步子,跑了过来道:“来了!粮草车来了!几千辆,排成长长的队伍,朝着咱们这里来了。”
“全军戒备,准备战斗,待会每人抢足三日口粮,其余的全部焚烧。”
“诺!”
信都城
因为北门出现大批官军,在砍伐树木修建云梯。城中派出的两波探马都被对方吃掉了,弄不清官军虚实,惊得城中的守将不敢轻易运粮出城,张宝军需官已经派人催了几次粮了。
多次探查之后,守将确定了只有北门有官军,才敢乘着半夜偷偷的调拨人马运粮出去。
三千车,足足排出了一条三四里路的长龙。苏非代他们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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