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路边的几棵野桃树,满树都盛开着粉白色的漂亮花朵。各种新建造的屋舍在周边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出。
甄家村
两个带着进贤冠的儒生结伴走在了长满青草的小路上,身后跟着一堆仆从牵着驴马。
“元皓兄,应该就在这一快了。”穿着富丽的儒生对着旁边的衣着朴素的儒生说道:“村人都说在这附近,那边有片屋舍,咱们过去看看吧。”
穿着朴素的儒生边顺着他指去的方向望去:“那里恐怕是学馆。公与没见周边全是童子在玩耍么,想来是刚下了课。”
华服儒生赞同的点了点头,稍后又疑惑道:“难道是村民会错了意思,误把学馆当作精舍了?”
“应该不能吧,静安先生如此大名,想来即使是这些粗鄙的村民也应该有听说过吧!而且我刚才问路的时候也有清楚的提到静安先生的名讳。”华服儒生对于没有找对地方有些失落的抱怨着。
“过去问问吧。”
华服儒生名叫沮授,另外一人叫作田丰。二人都是中山旁边的巨鹿郡人氏,听闻静安先生如今新悟出了一种新式算学,神秘不已,特慕名求学而来。在半路刚好遇到,就一同结伴前来。
“敢问小哥,静安精舍怎么走?”田丰十分有礼貌的询问着路边玩耍的五个孩童边上的那个。
“找静安精舍?”孩子刻意的提高了下疑问的语气,然后立马如恍然大悟一般:“你们一定又是来学数学的了。”
算学,又叫算术,近来静安先生新创出的新式算法就叫做数学。田丰心想,这个静安先生之名果然是如雷贯耳,连这小小的孩童都知道数学。而且听他的语气,近来应该有很多人前来求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张先生看中。看来自己等人并没有走错。当即欣喜的问道:“那不知小哥可不可以告诉我静安精舍的所在,在下感激不敬。”
这个答话的孩童正是苏安。苏安故作惋惜的说道:“你们来的太不凑巧了,静安先生出门访友去了,据说是去了颍川交流学术。”
“那敢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旁边的沮授焦急的插嘴问道。
苏安对于他的直白与突兀有些不喜欢,当即撇着嘴:“恐怕你们等不到喽,他去完颍川还要去洛阳太学讲课。”
二人都大失所望。沮授对着田丰说道:“元皓兄,看来我等只有去洛阳等候了。”
田丰心里犯了难,自己家境比不了沮授。远处洛阳求学的路费恐怕都难以支付,更别说在洛阳落脚的昂贵租金。只得无奈而又失落的对沮授道:“这里远去洛阳路途遥远,虽然仰慕静安先生的新学,在下恐怕不能再陪同你一起去了。”
看着二人吃瘪的模样,几个孩童在一旁开心的大笑着。
这几日通过在路上的交流,沮授对于这位元皓兄的才学和见识都十分认可,此刻见友人伤心,他也有些难过,旁边的小鬼居然还在肆意嘲笑。他当即觉得自己定然是被这个小鬼诓骗了。当即就要发怒,只听另外一个孩童说道:“苏老三,你又这般作弄来客,就不怕你二兄打你屁股么。”
“住口,要你多嘴。”苏安反斥道:“我有说假话么?张先生本来就不在啊!我说的是事实啊!何来诓骗。”
“你对,你对,我懒的与你辩。”那个小痛对着田丰二人说道:“张先生如今确实不在,精舍就在那边的山上。精舍现在是先生的大弟子马诨在代替先生教授经义。苏家二郎如今尽得先生数学真传,在代替先生教授数学。二位可以上去看看,再做决定。”
田丰对着小童鞠了一躬:“受教了,多谢这位小哥。在下感激不尽。”
田丰对着沮授说:“公与兄,咱们上山看看吧。”
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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