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曼说：“不知道，所有踏入圣人之列的人，他们都会突然消失。也许只有阎王大人才会知道他们的所在吧。至于清风大师，虽然强大，但是还差得远了。”

    “有多少人晋升到这步？”龙飞有些激动，普通的人类，谁又能挡住不入轮回这个诱惑。

    “据我所知，近五千年来，从普通人类晋升到那一步的人，不超过十个。”杜雪曼拿汤勺喝了一口汤，轻描淡写地答道。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个普通人吧……”龙飞属于那种性格大大咧咧的类型，他并不会为了这种虚幻的梦想而耽误时间。

    路上的行人大多是经过小巷子买菜的老人家，龙飞看着他们的背影，嘀咕道：“或许总有一天我也会走到这一步。”

    俩人又在商业街吓逛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发现琉璃的下落，到了中午，龙飞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疗养院吧。等取回了‘黑暗魔镜’，明天开始只在这附近寻找。”

    “有没有可能白枫的情报并不准确？”杜雪曼问道，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琉璃的线索，这让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琉璃就躲在这里，像他这样强大的妖怪，不可能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

    龙飞说：“不会，就算是情况有出入，也是临时变故。”

    “你凭什么可以断定？”杜雪曼问道。

    “他有一对清澈的眼睛，这样的人不会是坏人，所以我相信他。”龙飞的表情非常坚定，让杜雪曼也为之感染。

    俩人坐车来到市郊的疗养院，守门人见他们是生面孔，问道：“你们要进去干什么？”

    龙飞满脸堆笑地说：“我们进去探望病人。”

    守门人拿起电话，问道：“报一下电话，我问一下。”

    龙飞说：“我不知道电话，只记得在最前面那栋11楼的重症监护室。”

    守门人警惕地看着龙飞，这时白枫出现在疗养院内的泥路上，笑着对守门人说：“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来看望老人家的。”

    守门人打开门，笑道：“原来是你的朋友，赶紧叫他们进来吧。”

    白枫礼貌地同守门人说了几句感谢

    的话，然后领着龙飞和杜雪曼往里面走去。

    “没想到侦探大人也一同来了。”白枫语气平缓地说。

    龙飞笑着说：“我一给她说了这事，她就要和我一起来。”

    “龙飞，能帮我买瓶水吗？”杜雪曼对龙飞说道。

    “刚进门往右转有小卖部。”白枫转身抬手朝那个方向指了指，

    “好。”龙飞想也没想，转身就走。

    “这下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有什么事要单独和我说吧？”白枫微笑着问道。

    “你的基本情况我已经听龙飞说了，以命换命勇气可嘉，不过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杜雪曼问道。

    “对我来说只要奶奶健康活着，叫我做什么都值得。”白枫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

    杜雪曼说：“像你这样修行千年的妖，体内好不容易才凝聚了内丹，就这样毁去真的很可惜。”

    白枫叹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你们觉得我的内丹有用，就拿去吧。”

    杜雪曼说：“的确有用，我可以利用你的内丹引出琉璃，对于他来说，你的内丹能够大幅提升他的妖气，所以他一定会现身的。”

    “随便你们怎么利用，反正到时我的灵魂已经被魔镜吞噬了。”白枫说道。

    “你们两个别走得太快，今天我做东，给你们都买了鲜橙多。”龙飞笑嘻嘻地摇着饮料朝他们走来。

    病房内，龙飞和杜雪曼静静地看着白枫坐在病榻前，他伸手抚摸着奶奶苍老的手，轻唤着奶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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