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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生活对于一生将产生深远的影响,或许当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静静回味这几年的北大时光,是多么让人留恋啊。大学的时光,承载了我们回忆的绝大多数部分,每每回忆张虢咆噘时,你是更多的懊恼,还是更多的幸福,相信每个人的大学都会留下一点遗憾。

    燕园记忆,你的回忆是什么颜色的,选择相应的纸片写上去并投入装置中,同时把连接装置上下两部分的对应颜色的线扯出来,到了毕业那天,大家投进去了自己的记忆,线也扯完了,象征着和过去挥手告别。在博物馆门口的签名墙上可以签上姓名和祝福,在门口毕业生可以凭学生证领取纪念品,今年是一个北大封面的文件夹。

    米棣很安静,在图书馆待到闭馆,闭馆音乐大约在十点播放,那天正好是《虫飞儿》。“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这个时候你抬头望望团书馆玻璃顶外深蓝的天空,会发现音乐与现实结合得如此巧妙。他在北大待了七八年,每每毕业季最后一个月总是这样,如今,毕业的人群中有个自己。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校园便静下来,只剩下暑假不回家的同学,人影寂寥。玻璃做的风铃摔下来,发出最后短暂的呼救声。水瓶躺在墙角,床头女明星的笑容苍白了,像一朵枯萎的忘忧草。毕业季,那是一种蜕变,反思自己的学生生涯,每日与自己保持对话。

    夏永续考上北大硕士研究生,同年,与中国社会科学院读硕士研究生的女友结婚。他们每个月的收入就是国家发给的补助,还有就是双方父母的支持。这对捉襟见肘的生活来说,无疑是个负担。妻子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到一家外企工作,生活有了改观。生活没有后顾之忧,读博士,再读博士后。

    六层的公寓板楼下面,三个人边走边说话。郝秋岩,“完全轻松了,这么多年下来,就像轴承一样高速运转着。”夏永续,“是啊,压力大到一定程度可以把人的潜力激发到更高的去处。”米棣,“现在最好的放松方式就是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天空,什么都不想,一整天一整天的。”郝秋岩,“这是放松的最好状态,我相信,这段时期的坚韧和耐力,将会使我们终生受益。”夏永续,“我要走下去。我会走下去。”米棣,“是啊,夏兄,美人如花隔云端。”

    夏永续停下来,“行云流水,车到山前吧。”他俩也站住,米棣说,“我是极其安分的人,踏实得像个老黄牛。”郝秋岩直撇嘴,“你安分?你那儿点馊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不是老夏?”夏永续憨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郝秋岩,“你不要装傻充愣,就是首都国际机场的公开热吻。”夏永续,“哦,爱与被爱,潮湿的夏天,潮湿的北大。” 米棣咔吧着眼睛,“谁没有点儿经历呢!在这个来去匆匆的季节里,我们的每根神经都要锤炼得坚不可摧,这是现实。而一切敏感纤细都奢侈得如同凯撒大帝的稠衣,徒留无数次的希望和无数次的失望,有什么法子?每个人都明白今天和明天,现实是不可逾越的鸿沟。”郝秋岩回过头,“没想到米老艮还挺闷骚的,我看你怎么和傅玉姝解释。”

    米棣心里惶惶的,这是个问题;既然已经做了,不必再去考虑。索性说,“那个时候,我不能不很真实地表达自己,情不自禁啊,阿什莉就那么点儿要求。”夏永续,“其实这在国外也是非常常见的,只是我们有些接受不了。”郝秋岩,“那不一样啊,他这是越界,兼而有之。”夏永续,“是啊,老艮的日子不会好过。我们也是兄弟难当。”米棣哈哈地笑着,“傅玉姝没那么小心眼儿。”

    不远处的傅玉姝看到他们,迎过来一起去吃饭。公寓楼离畅春食堂很近,简单地吃过一些后,他俩把夏永续和傅玉姝分别送上去往福州和常州的动车。然后,也分乘回大连和哈尔滨,休息一段时间,到各自招收单位报到。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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