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
朱儿是从萧家随萧长歌一同过来的,除了让朱儿的灵牌进小祠堂外萧长歌就没其他动作了。
不过也好,让她省事不少。
“好呀,我在东院也无聊,今日有妹妹作陪我倒也不无趣了。”
萧长歌眼眉一抬,替白灵儿倒了杯茶。
清泪的眸看着白灵儿笑着的模样,她弯成狐狸眼。
“今日怎不见之前在姐姐身边的那位公子呢?”
白灵儿左右看了眼,红袖跟秋冬不在不说,连那跟狗皮膏药似的于落也不在了,这可就让人好奇了。
“看来妹妹是真的闲,自己都顾不得了竟还顾着其他人的去处。”
萧长歌上下看了眼白灵儿,见她悠闲的模样竟有些羡慕。
身怀六甲还往她这儿跑不说,还特意问这个问那个地想刺激她。
“毕竟平日里于公子都跟姐姐黏在一起,突然不见,自有些好奇,姐姐可是怪妹妹多嘴了?”
墨眉轻皱,一脸无辜地看着萧长歌,双眸映着她冷峻的神情。
“怎会,妹妹这是‘关心’我,若是生气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萧长歌莞尔,对白灵儿的态度比方才还好了几分。
越是这样她对白灵儿就越发好,好到让她没地儿说的地步。
小院房内,撕拉撕拉的声音从屋内发出,被子已被花开几道口子,里面浅白的毛绒露出。
她如疯了一般撕裂着杯子,将桌上的一切扫落在地上,瓷杯砰地声落在地上,碎片溅起,水壶内的水跟茶叶混一起,在地上蔓延流着。
红袖红了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幸好院内的丫鬟们都出去了,平日里也没人会来,若是让人看到红袖这模样肯定会吓一跳。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红袖望着自己的手陷入回忆中。
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连眼神都变得锐利。
就好像…好像第二个萧长歌那般。
“呵,不能怪我。”
红袖冷声道,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此刻的模样像个疯子般。
她也不想,可是她们都逼着她。
她若不是身份,若不是…
若不是因为那次…
一想到那日的事,红袖手松开剪刀,双手紧抱着自己手臂。
脑海中闪过姜素素放下轿帘无情离开的模样,留下她一人在那里,被那些人羞辱。
大腿、脸、身体的疼痛都比不上锥心刺骨的疼。
疼到她没法呼吸。
那些人就这么被毒死了,可真便宜他们了。
姜素素!
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红袖心里暗自发誓,忽而冷笑。
地上,床铺上都凌乱一团。
红袖冷静了几分,蹲下身子缓缓捡着碎渣子。
手被割得生疼流血她都跟没见到一样。
殷红的血在水迹内晕染开来,红的显眼妖艳。
失身。
这词一直在红袖脑海中萦绕。
不是她人说出口,而是她家小姐。
难道她也觉得她失身了便不能嫁给楚钰了吗?难道她也跟其他人一样觉得她不配吗?
她从小跟萧长歌一起,若不是她一直缝缝补补刺绣偷偷拿出去府外卖换些钱贴补,萧长歌早饿死了。
一瞬间,心里对萧长歌的感情油然崩塌。
她没想自己一片真心换回的竟是这样的回报。
不过是冒名顶替了萧长歌一下竟差点要了她的命,幸好她福大命大活了下来。
红袖这时忘了,当时若非朱儿给她背后垫了些棉花,她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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