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喝水的模样,一不小心连自己都看呆了。
他见过温婉如玉的女子,见过温柔庄雅的女子却从未见过这般粗鲁的女人,连喝水都不遮不掩地,没半点大小姐的模样,这要是别人看了肯定会说上一顿,可在楚钰眼中却是那么新奇。
“我倒不知歌儿你这房间算是闺房,我还以为是哪个粗大汉的房间呢。”
笑的如一只老狐狸,那双目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一样。
见脸上还有些红疹的印子,楚钰不禁好奇,这些日子在萧家发生了什么。
就连方才来萧府内路过福禄院内时候还看见老太太穿素衣在诵经念佛,这大晚上地可真有些渗人。
他听说萧长歌得了水疹一事是几天前的事儿了,还听说萧永德为了这臭名远扬的大小姐还跟楚皇帝借了身边的御医去,本以为是麻疹,可被一个江湖无名的大夫咬定是水疹,最后也不知用了何种法子让吴怀改口说是误诊了,萧长歌这得的是水疹,这才让萧长歌逃过一劫。
若不然真是水疹的话,如今萧长歌应不会在这里了,而是不知会被送到哪里去。
更奇怪的是在那天之后,吴怀突然间告老还乡,楚皇帝见吴怀年事已高也没多加挽留,反而是给他些银子,再派人将他送回老家,并且赐给了他一座府邸让他这辈子衣食无忧。
萧长歌挑眉,楚钰这话不就说是她不是个姑娘么?
“也是,怕是在四皇子眼中只有白姑娘才算是真女子,我这种殿下又哪里放在眼中呢?”
萧长歌不恼也不怒,对于别人是如何看她的她早已不在乎了。
她在乎的只有楚言的生死,只有楚言,严若琳!
恨不得看他们两人落败,恨不得看他们狼狈不堪跪求在她面前的模样,将前世的屈辱,仇恨,不满通通都还给他们,让他们也尝试一下一无所有的痛苦!
萧长歌想着,手不禁紧捏着茶杯,这一幕却落入了楚钰眼中。
怕是只有想到楚言或者叶子元她脸上才会浮现这表情,才会有这样举动,连眼瞳之中都充满了恨意。
“言归正传,四皇子这大半夜来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萧长歌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一副快睡着的模样问道,她相信如果没什么事情楚钰现在应该在白灵儿那边才对而不是来她屋里。
萧家的护卫也不少,特别是晚上巡逻的人不少,替换的时间也很紧促,根本刻不容缓没有一点缝隙,所以想要潜入萧家且不动声色是一件很难的事,可偏偏楚钰却出现在这里了……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便是跟她一样爬狗洞进来的,这第二自然是楚钰有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
见楚钰身上没有沾上灰层,那就是第二个可能了,再仔细想想今天楚钰搂着她从思乐楼内跑出来时也没人发现,看得出他有武功,就算不是太厉害至少护着自己是没问题的。
萧长歌心里当即下了判断,楚钰见萧长歌双目看着他,心里心花怒放地,至于这种愉悦他全然没察觉到。
“太子包围了思乐楼,一路盘查,卫下落不明,萧将军查到了温懿,昨天当即将温懿捉拿归案,温懿在审判的过程中指出了是五皇子唆使,陛下勃然大怒命人将五皇子押入天牢中,安无得宠,高渊与藩王使者明日便启程回国。”
楚钰也不拐弯抹角,三言两语地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都告诉萧长歌了,他认为很有必要让萧长歌知道这些事,其中最让他在意的是温懿怎会自己去认罪呢?
萧长歌挑眉,这几天她一直在房中休养,除了萧府内发生的事情外她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听楚钰这样一说才知道短短几天内发生了什么。
难怪那天将吴怀请来后便没见过她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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