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工被打得哭爹喊娘的,连连求饶:“大爷,大爷饶命啊,不知道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向您赔个不是,您可千万手下留情啊!”
安昌河一边拿着脚用力往他身上踹一边骂:“黑心贼,说,是谁给你好处了?让你陷害我外甥女的?”
校工哼了一声,没敢说话。
嘿,到了这功夫,他还嘴硬呢?宁锦绣二话不说手里拿着个小圆规照着校工屁股上就扎了下去:“不说实话是不是?小姑奶奶我就让你见点血。”
校工一声惨叫那叫个撕心裂肺的。
“小姑奶奶饶命啊,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安昌河把他头上套着的大麻袋一揭,指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问:“从实招来,敢瞎说一个字儿,老子再打断你两根胁巴骨。”
校工被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五一十地把前几天那个女人找自己的事儿给说了,还是把她的长相给仔细形容了一下。
宁锦绣一听他形容的模样就知道是谁了,当即气得冷笑:“呵,宁可玉?我原想着你得个教训总会改邪归正了吧?没成想你还是这么死性不改。
送上门来找虐,看来真是嫌自己日子过得滋润啊?”
安昌河恼道:“宁可玉?不就是上回咱们去找她要债的那个吗?上回咱们那么治她,她还不长记性呢?没见过这么爱作死的女人!”
对着校工身上狠踹了一脚,安昌河骂了句:“快滚!今天的事情敢说出去半个字,老子还照现在这么打你。”
校工哪儿还敢说话,捂着被打得象猪头一样的脑袋吓得转身就跑。
安昌河气恨恨的:“没想到你那个堂姐这么不是个东西啊?想出这种阴招来害你!”
宁锦绣抚着下巴一通寻思:“也怪我这阵子太忙,忘了她宁可玉这回事儿了,没成想她现在还在城里呆着呢?听校工说的那意思,她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手里头还能有闲钱用来收买别人陷害我?呵,也怪我了,没把她给一次治透!”
安昌河又在挽袖子:“绣,按我说咱们现在就直接杀到她门上去抽她一顿。
反正她现在办理着理了,咱们照死里抽她一顿,她也没话说。”
宁锦绣眯了眯眼摇了摇头。
宁可玉这种女人可不简单,哪怕现在把人证提到她面前,她也能说出一百个理由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至于打她一顿,那就更要不得。她那个人太会演戏了,明明是她自己缺德理亏在前,也肯定会拿着自己挨打这事儿大作文章,博取民众同情。
自己现在已经在县城里面落住脚了,妈和舅妈的生意也已经稳定住了,大家图的是以后在县城里面长期发展,要是引起什么不良的社会影响反倒不好。
要怎么对付她,一次把她给治得熄火,彻底兴不起风浪,这个事儿得好好谋划一下才好……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呵,乡下人,真是野蛮,动不动就用武力来解决问题。想不通,象你们这种人,也能和我们傅家扯上关系。”
宁锦绣愕然回头,就看到身后站了两个人。
宁锦绣愣了一下,赶快打招呼:“哟,何阿姨,王班长,你们怎么来了?”
何美娜抱着肩膀一脸冷笑地看着她,明显是将刚才她和安昌河打人的情形尽收眼底。
王洪杰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宁同志,何主任今天特地从京都过来找你的,你们刚才……这是在干什么呢?”
安昌河赶快上前打哈哈:“没啥,没啥,刚才那是一熟人,我们在跟他闹着玩呢,绣啊,这两位是……”
“这位是傅营长的母亲何美娜女士,这位是傅营长身边的王洪杰班长,这位是我舅,他叫安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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