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宁锦绣躺在床上一通辗转反侧,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宁锦绣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外头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保姆赵春红。
赵春红托着个餐盘进来:“小宁啊,听傅营长说你今天一早要走,我特地给你煮了清粥还有花卷和两样小菜,你赶快吃上。”
啊,对,说的就是今天走嘛。
宁锦绣不好意思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起晚了。”
赵春红将手里的糖葫芦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说:“傅营长说了,这个得你吃完饭了才能吃,空着肚子吃不好。你看,傅营长对你真是够细致的。”
看来这根糖葫芦就是他昨天给自己买的,听说自己没吃饭,所以才给放下了。明明就是假扮一下你的女朋友嘛,何必弄得这么男友力暴棚的暖?
宁锦绣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别当真,一场戏而已,人家是专业演员,演技投入,敬业罢了。
刚把饭吃完,就听到楼底下有车喇叭在响,宁锦绣把黄书包给背在肩上下楼一看,只见门前停着一辆超帅的黑色林肯!这是专门用来送自己的?这也太豪华了吧?都够上接待外宾的规格了。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年轻的笑脸:“小宁同志,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宁锦绣道了谢,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挥手和赵春红示意。
眼瞅着车子都开出机关大院了,赵春红还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冲着车子直摆手,满脸的依依不舍,李昊笑了:“小宁同志,你人缘不错啊。听说我外婆就挺喜欢你的,没成想就连保姆也这么喜欢你。”
宁锦绣低头一笑没说话,李昊看了她一眼,突然问:“合着你跟我辰哥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啊?”
宁锦绣一愣:“傅营长都告诉你了?”
李昊摇着头一笑:“昨天晚上辰哥都告诉我了,呵,能想出这种主意来哄我外婆,也真是难为他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以为他这辈子是报定了心思要当和尚呢,那天见了你,我们寻思着,他这也算是老榆木头开花,虽然晚了点,但是好歹是开窍了啊?没成想,又是作戏给我外婆看呢,唉……”
听李昊这么一说,宁锦绣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是今年也才二十四吗?找对象这事儿急什么啊?”
李昊说:“呵,你是不知道从小围着辰哥的姑娘们有多少,乌泱乌泱的,可是辰哥硬是没有拿正眼看过其中的任何一个,你说外婆能不急?”
宁锦绣想了一下,也笑了,一个长得那么帅的男人整天和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混达,却不拿正眼看女孩子,那是挺让人着急的。
李昊又问:“昨天晚上你和辰哥在一起遇上刀疤的人了?”
说起这个事儿来,宁锦绣还是心有余悸:“对,我们在吃烧烤,那两个人突然就过来找我们的麻烦,后来他们被傅营长给打了。那个刀疤是谁啊?他到底跟傅营长有什么恩怨?”
李昊摇着头一声冷笑:“呵,何止是恩怨?为了傅卓,六年前辰哥差点没弄死他。”
弄死?宁锦绣暗地里又打了个冷战。
“辰哥我们几个是在机关大院里头长大的,打小就在一起混,辰哥长相出众,胆子又大,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在这四九城里头也算是出名的人物,佩服他的人多,不服他的人也多,刀疤就是其中一个。
有一次在旱冰场,刀疤相中了我们机关大院的一个姑娘,非要跟人家耍朋友,人家不想理他,刀疤就上前动手动脚的。
辰哥当时就火了,带着我们几个上前暴揍了他一顿,刀疤那一回吃了个亏,又不敢明着招惹辰哥,就到学校门口去堵小卓。
小卓当年也不过十一二岁,听说有人在学校门口堵他,当时就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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