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房门外,一个女子站在那里,举起的手对着门始终敲不下去。
深吸了口气,她“扣扣”敲了两下,房内传来清冽磁性的声线,“进来。”
梁雨盼心里欢喜,端着手里的托盘开门进去,将托盘放在桌上,璀亮的星眸映着浓郁缱绻爱意,“暮哥哥,这是我给你熬得银耳莲子羹,你喝点再工作。”
房中寂静无声,只有男人的笔在批阅文件的声音。
梁雨盼抿了抿唇,端起瓷碗递到楚暮眼前,小心翼翼的道,“暮哥哥,要不盼儿喂你?”
男人将笔掷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惊得梁雨盼娇弱的身躯抖了下,差点将羹洒在文件上。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暮哥哥,可以不要对盼儿这么冷淡吗?”
楚暮身子靠在扶椅上,眉宇微拢,漆黑如幕的瞳眸泛着不悦,低沉清冽的声线绷着及其不悦的气息,“觉得冷淡梁小姐可以回凉城。”
“不冷淡,暮哥哥这样刚好。”梁雨盼忙忙出声,生怕晚一秒真被楚暮送回去。
她好不容易来潮州,进了楚家,可以每天再次见到暮哥哥。
除非她脑子有病才作死被送回去。
她放下瓷碗,痴痴一笑,“那我不打扰暮哥哥了。”
言罢她一步三回头的走出房门,在关上房门时,对着里面幽怨的说了句,“暮哥哥一定要喝了这羹。”
生怕男人发怒,她赶忙关上房门,心惊的拍了拍胸口。
池小兮在天下红尘美美的睡了一觉,数着手中的票子,一共两万块,这次收入还不错。
她走出天下红尘,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女子,竟是池安嫣,她冷哼道,“成天在外面鬼混不着家,竟然还敢在外面擅自用术法做事,赚得钱也不拿回家交给父亲,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池小兮眸色一凛,不耐烦怼回去,“找我就为了这事?真闲!”
她避开池安嫣就要离去,池安嫣跑过来拦住她的去路,幸灾乐祸的模样,“父亲找你立刻回去,不然就此后不准再踏入池家!”
消息够快的,池老头的速度也够快的!
池家祠堂内,首位上池丰禾严谨的坐在那里,双目威严。
两边坐着三位池家长老,同样神情威严的盯着外面。
池秋寒坐在池丰禾身侧下方,眉目轻敛,周身的气息没一丝温润,只有冷淡,那股冷淡如秋凉的寒风,不刺人却感觉到冰冷。
周围坐着的是池家所有家眷和子女,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是无所谓,只有池安澜担忧的看向外面。
池小兮走进来,祠堂内透着沉重的威压,泛着丝丝寒意的杀意。
她无畏站在中间,目光冷淡平缓的看着池丰禾,无视其他三个长老,开门见山,“找我是为了风家的事?”
“混账!见了我们四位不下跪尊称,开口就放肆无言,谁教你的规矩!”二长老冷厉的瞪着池小兮,一双苍老的眼睛如淬了毒的蛇一般,犀利寒冷。
四长老脸色冰冷,周身的威压猛然盖入池小兮身上,他单指结印,打在池小兮膝盖上,想要让她跪下。
池小兮早已察觉,单手一挥,无形的符印打出去,阻碍了四长老的手段。
几个长老皆是脸色一沉,三长老猛然冲出来,“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子如此狂妄,不信我们还收拾不了你!”
他一掌劈下来,卷着凌厉的杀意,像是要将她砍为两半。
池小兮侧身躲过,抬脚轻而易举的踹向三长老的肚子,而后单手结印打在他的肩肘处,顿时他两只胳膊无力的垂在两侧。
三长老震惊的瞪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少年,“你怎么会……你会医术?”
不然她怎么如此之快又巧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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