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戴尔一直很担心吉安娜醒过来,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希望那个像他女儿一样的可爱女孩永远死去,而是因为他担心醒过来之后,吉安娜会因为愤怒走上一条不归路。那条不归路布满了黑暗和荆棘
你要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他的好友来找过他了。
“克尔苏加德你不是死了么?”当瑞文戴尔拉开了玄关的把手后,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眼前一身破破烂烂的中年人,就是自己那个曾经的好友,唯一不同的是——好像好友是透明的。
“没时间解释了,快进门!”
于是,瑞文戴尔莫名其妙的通过传送门,来到了一个荒芜的地方。
这里有的是——折戟,断剑,残垣还有一抹孤零零的红色。
那是一面旗帜,准确的说是一面破破烂烂的旗帜,如果不是被一坐旗杆挂着,或许会被人以为是女孩子不用的姨妈巾。
“瑞文戴尔,这是我看到的景象我在未来看到的景象。”克尔苏加德沉重地说,然后他似乎因为忍受不住什么痛苦一样,开始疯狂的咳嗽。
“”瑞文戴尔还没有从这几分钟的经历中缓和过来,他张了张口,然后才干巴巴的说出一个词:“未来?”
“是的,未来。不要惊讶,这就是你们的未来,我的朋友。咳咳”
“我们?”
“亡灵一族,会因为吉安娜的苏醒走向一条充满黑暗和荆棘的道路,一味地朝这条路走下去,亡灵所看到的只能是这番风景。”克尔苏加德的话语似乎带着让人必须信服的魔力。
“那我该怎么办?”瑞文戴尔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把我们敬爱的总理杀了?”
“不”他,似乎只为说出这一个字,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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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阴暗和潮湿,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了得,不巧的是吉安娜就是忍受不了地牢气味的一员。所以我现在是捂着鼻子走(笑),不过还好身边只有几个近臣,到不至于我出什么大丑。
“嗒嗒”在前方举着火把的士兵猛地转了个身,吓得我立马松开了鼻腔,整只手慌乱的去摸剑。
不过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这位士兵只是歉意的说:“总理大人,非常抱歉吓到您了,在下并无谋反之意。我只是想提醒两位大人们,前面就是关押祖塔金和萨萨里安这两位叛徒的地方了。”
“士兵,这种事情为什么非要转过身说”我悻悻的缩了缩手,然后又温和的看了一眼米尔豪斯,示意他待会要保持冷静。
“非常抱歉,那么我去为二位开门。”
然后这位士兵小跑着过去,片刻后就消失在了阴影中。
“吉安娜大人,为什么不直接杀死祖塔金和萨萨里安?”米尔豪斯还是忍不住提问了。
许多人都在心中对着个事情抱有疑问,我在霜之哀伤的帮助下,轻松地掌握了他们的所思所想。现在我就为他们解答一下吧,当做是‘回报’。
“杀了他们?”我难得的居然做出了一个许久没有做出的愉悦脸ヾ(▽‘)ゝ“。
“我不会这么做,我更不会让他们瘐死在地牢里。“我说到这越来越高兴了,像我这样吧皿主放到第一位的领导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个人主义的事情。
我,只是单纯想让他们把连猴子和马都不会的事情,让他们全部做一遍,当着所有人的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他们悔过为止。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一位开明的人。
“呵呵要背叛我,就要有被我背叛的勇气。”
地牢,依旧很暗。
或者说,因为失去了火把,更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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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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