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浴血奋战的边境子民如何甘心?”
叶凡怒道。
“哟!不甘心就是有反心喽!你们这帮乌戎奸细,竟敢打我,兄弟们,抄家伙,捉了他们,先送到城南大牢里尝尝滋味!”
这时连本想息事宁人的何无况都怒了,从马车上抄起双锏,细眼怒瞪,吼道:
“我看你们这些孙子谁敢动手!”
李思思也是气得秀眉直竖,摆起架式,准备战斗!
野道人虽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对自己徒弟的本事可是有信心的!
那军士一招手,从城门处呼啦啦跑过来十几名军士,俱是手持长枪,指向叶凡几人,严阵以待!
众人还未动手,一道白影突然从马车后面窜出,高高跃起,跳到一名军士胸口,然后后爪一蹬,把他蹬倒!以他为借力点,一一跳到其它军士胸口,迅如闪电,几个呼吸间,已把一排军士如骨牌般蹬倒!
狼爪锐利,军士们胸前的护心镜竟被挠破,露出里面的内衣!
待得跳到刁难叶凡他们的军士身上,落地后猛一转身,又回跳到了他胸前,张开狼口,作势欲咬他的脖子!
“啊!”
那军士眼见一张血盆大口,獠牙林立,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吓得魂不附体,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敌袭!”
倒地的另一守门军士大喊出声,城门处两座箭塔上四名弓箭手挽弓搭箭,对准叶凡他们!
“噗噗噗噗”四响!
然后就是“啊啊啊啊”四声惨叫!
四名弓箭手长弓被四粒石子打断,去势不减,又打在了手腕上,疼得撒手!
野道人仍是坐在驴上,右手微不可查地缩回了袖子里!
“反了反了!”
刚才喊敌袭的那名军士翻滚起身,踉跄地向城门口跑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城门口进出的百姓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一切,不少没注意到怎么回事的纷纷向路人询问经过!
“咳!这几个外乡人好厉害,连守门的军士都敢打啊!”
“为什么打他们?”
“那还用问吗?这些雁过拔毛的兵痞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一定是讹诈人家不成,反被揍了!”
“不对不对!刚才我在一边看着,是那下流毛见人家姑娘漂亮,非要搜身,惹恼了人家!”
“啥!又是下流毛干的?前几天他强搜一个外乡姑娘身子,摸了半天,还踹倒了人家老爹,害得好端端的姑娘投河自尽,这才没几天,怎么又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谁让他有个城主姐夫呢?下流毛干的恶事多了,要是普通人脑袋都掉了多少回了,可他仍是好好的活着!幸好他还知道收敛,不敢太欺负咱本城的人,否则城里大姑娘谁敢出城?”
“姐夫?城主二十三房妾,他姐能排第几?要是得宠,他也不会只是个把门的了!”
“咳!城主大人也不知道管管,这下流毛对他的声誉有损啊!”
“哼!城主?他自己做的恶事就少了?这些年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苦不堪言,哪个敢放声?”
“噤声噤声!心隔墙有耳!别忘了人家的舅舅可是当朝太师,姨娘可是当今皇后,一家子把持朝政,权势滔天啊!”
路人在那里声议论,这边城门里传来铠甲叶片撞击的声音,一队八十人的持枪披甲军士在一名身材瘦削,顶盔带甲的男子带领下跑了出来!
这些军士盔斜甲歪,出城后散开把叶凡几人围在中间,站得紧紧疏疏,一看就是怠于训练之军!
瘦削男子骑在一头高大的黑马上,手持一柄长刀,看了看浑身是土的众军士,又看了看被雪球压在身上昏迷的下流毛,打量了下叶凡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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