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躬身行了一礼,说道:
“承蒙都统大人和李城主看重,子代史大叔谢过了!”
谢都统笑道:
“你这子文邹邹的,聊着不爽快,史壮士呢,带我去看他!”
叶凡忙将几人引到楼上,后面的军士抬着箱子也上了楼!
“史大叔,城里都统大人来看你了!”
叶凡推门进屋,先喊了一噪子,然后把几位军士引了进来!
史建波挺身欲起,谢都统快走一步,把他脑后枕头向上移了移,扶他倚在枕头上,说道:
“史壮士,我谢狂最佩服你这样的英雄好汉,俺是粗人,就不要客气了,你这样倚着说话就好!”
史建波也不矫情,依言靠在枕上,拱手道:
“谢都统客气了!当时情况危急,我这点粗浅功夫既然能用得上,那就当仁不让!何况,那些乌戎人也实在该杀!”
铁猛在后面说道:
“史大哥说得好,咱当兵的,保家卫国,那是责无旁贷!”
谢都统问道:
“史大哥这身好武艺,为何不从军呢?”
史建波闻言,长叹一声,说道:
“实不相瞒,其实我是长京城九门提督府辖下前锋统领,因私放了京兆府府尹程禀程大人,被皇家赐罪流放至此!”
“啊!末将参见大人!”
谢狂一县都统,官职不过从六品,比正三品的前锋统领低了好多级,闻言后退一步,整饬衣裳,拱手行礼!
史建波无力的摆了摆手道:
“谢都统别这样,如今我官职全无,待罪之身!哪儿敢受您这大礼!”
谢狂面露怒色,恨声道:
“我观史大哥武艺超群,忠君爱国,为何要受这不白之冤?当今朝堂上如此黑白不分吗?”
史建波简略地把自己为何流放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把谢狂听得怒目圆瞪,挥手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把个好好的实木桌子砸得散了架,木屑扎得他手上滴血,却宛若不觉!
“狗贼!安敢如此陷害忠良,一已之私,毁我天启大好河山啊!”
他这边愤恨不已,和史建波又叙了会话,见他伤后疲惫,不敢多待,告辞而去!
“大皇子,他们送来的这些银子你带去作盘缠吧,药材我们一人一半,可好!”
史建波和叶凡商议道!
“不用,我身上的银子够用了,药材也用不上,都留给你,在这里留作本金!我出去买个商铺,你们在此安定下来,如果我在长京待不下去,就回来找你们!”
史建波沉吟一会儿,说道:
“也好,如今朝堂上乌烟瘴气,天启国运衰弱,外敌虎视眈眈!你去长京若能得皇上承认,国家还有希望,若是不成,那我们也需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我就在这里给你积蓄势力,以应变故吧!”
叶凡也知前途坎坷,去长京实是凶险!他倒对皇位不感兴趣,只是听闻母亲受苦,十分想去看看她!
他独自一人出了客栈,从侯府得来的财宝中找到一个珐琅瓶,当做礼物拜访了李城主,并说出想买店铺的想法!李城主对他极为赏识,派了专人陪他,当天就找了个前店后院的铺子,前面两层楼,后面三层楼,足够用了!
花了五百两银子,叶凡在城主府的差役见证下,与卖主签了契约,立了文书,问账乡邻,交税后,官方盖了印,这铺子就易了主!
翌日,叶凡一行人全都搬进了铺子,休整一日后,他和李思思理好行囊,把白马留在这儿,套好马车,自己当个马夫,让李思思坐在车内,准备南下!
李茂才扶着史建波在门口想送,他眼睛发红,口中直说“保重”!他夫人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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