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我不得不完成的事情。”
或许也有些歉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自己的枕边人看不懂她了,沈栖迟也相信这绝非互为同榻之人该有状态,但她说得那样真挚不浮夸,尝过情网后的眼眸透明若见底。
他多想斥责她一两句,终归狠不下那个心。
云舒讨好一般扣上他修长的纤指,带领其游移至唇边密密吻着,“我保证做完那些事,便随你天涯海角你在何处我就跟去何处”
心下生出苦乐莫测的感受,他辨不明所谓跟随于二人来说,是否太过勉强,云舒启唇吮上指尖,被男人虚妄撤离
是下意识的反应?
“沈栖迟”
带着醉意的男人情褪不尽,可得不到心仪的回应,他也越不过心中芥蒂,如果就那样糊里糊涂的他不是在对她负责,他是在情诱言惑。
云舒慌乱的蹙起了眉,一切出尘清幽在他跟前统统掉落凡俗,“不要拒绝我”如此害怕失去,情急想要证明自己在他眼中并非刻意忽略便可挥霍的,柔软的身子一拥而上,沈栖迟被迫抱住了她。
“你你下来”他吞下碍事的邪念,墨染的瞳孔无处流转,却更甚女子酝酿的烟波。
云舒览之心神炙荡,娇弱的口息再度沉溺,“忘掉这件事我们还与从前一样你计较从前无法企及的现在都能做到好吗”倏然一震,沈栖迟不及推诿,又被她封住了残余的气息。
顾盼生姿,千般妖娆万般甜香,难得的强势带着摄人心魄的妩媚,却难以惑他迎合。
“你在做什么拿自己交换我的谅解吗”
从她的话中,他只能听出这层含义,“在你眼中,我是头脑发热便可容忍一切的?”
“我”
“云舒你真的懂我想要什么?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现下如此卑微的行径?”
他压下满躯冲撞的欲流,搂上一截窄腰,转而横抱起怀中精灵。
云舒咬着唇难堪至极,在不甘与愧悔的浪潮中煎熬不得求生,她也明白自己的“无耻”,妄图通过欲念支配的光景去交易一个本就罪恶的妥协,可是为什么她无法操控,一颗心因为他的抗拒,再难冷静。
沈栖迟说的对,如此痴举不仅是无视他的底线,更是将她自己的底线摔在地上引人践踏。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无奈抓紧他的衣襟,小脸儿的红光层出叠见,终于羞愧难当,深深埋进他的衣衫泣不成声。
沈栖迟仿若一日憔悴数年,饮尽女儿红,饮不下女儿泪,“别这样,你知道我见不得你哭”稍稍给予的安慰,惹出她心底酸楚百倍滋长,“对不起对不起你
恨极了我厌极了我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样荒唐”
“别哭了,我说过不会恨你,只是从前你我是人前夫妻人后陌路,但我希望往后,人前人后都是陌路”
再来到对面楼层,被迫服下“逼问良药”的刺客们纷纷扛不住万蚁噬心之苦,没两下全部招供了。
“一直以为大人妙手回春,乃济世仁心的医者,怎的随身带的都是这种东西。”
颜景泽等得心焦,修长的指尖轮流闷敲在桌面上,心不在焉,“医毒不分家能医人自然更能害人了。”
“那可真是失敬了。”凌岸没好气的一嗤,又道:“这些人嚷嚷看着就烦,拿解药来,我把他们扔出去了。”
颜景泽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瓷瓶,隔空抛给他。
那丫头过去那么久,帷幕飘飘,拢着内里何种引人入胜的情事,他也能明白。
从来不曾这般浮躁过,拥过她像鱼儿一般灵敏顺滑的娇躯,心似牵引,以至于只是想一想她与别人亲密婉转,便会酸苦兼存。
心底波澜壮阔,面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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