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7章 杳无音信(第1/2页)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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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来。

    沉沉睡去的少女连梦中都止不住流泪。

    直到临行前两个时辰,云舒寝殿的窗子震了震,悄悄被人从外头拉开。

    深夜的猫儿敏捷不减,白玉般清冷却雅致的身影从窗台而下,鞋底触地无声。

    殿内炭火正旺,贵妃榻上一缕娇小的媚影入梦不可自抑,寡淡的眉儿微微蹙着,沉醉梦境中美好的憧憬未曾醒来,连烛火燃尽了也不能知晓。

    她合衣而眠,究竟是等了他多久?

    沈栖迟心不可控的紧窒,他未曾答应来陪她却也没有严词拒绝,可这笨丫头宁可等到入睡也不敢再派人去问一问他的心意,想必是被白日那生疏的态度吓怕了吧。

    凑近,浅浅的呼吸微翘的唇瓣,纤密的长睫随着她不踏实的梦境而频频发颤,忽然,小嘴翕合轻呓而出,“别走”

    沈栖迟无奈,俯身在她额上点下一吻,丝毫未觉。

    炭火燃烧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趁夜色消融于天际前,他挥卷将又爱又痛的女人拓于纸上。

    天终于亮了,晨曦笼罩下的相府与以往每一个清晨一样和煦静谧。

    云舒掀开身上的锦被,知晓那人已走远。

    一切都是寻常吧,他不曾赴约,她亦不会再有昨日那般热烈的情绪,同样,更不值悲伤。可她自以为是的各自安好,最后败给了案上那张水墨丹青。

    从沈栖迟的视角刻画的,是她迷于梦魇,怡然自得的神态。

    可是谁都知晓,昨夜的她并未入画。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云舒忽然痴了一般扬起那卷画轴,将潦草的题词念叨了一遍又一遍,没有署名,没有年月,甚至没能描清画中人的衣衫样貌,可只为这一句,她泪如雨下。

    沈安士病得糊里糊涂,完全上不了朝。

    沈栖流自当接下府中重任,也许沈安士早就意识到自己心力不支,遂有意将一些朝事交托于他,远方有沈栖迟一力坐镇,一时间倒也没有乱套。

    一日云舒侍奉完沈安士用药,恰逢沈栖流寻例探望,“弟妹,这些日子,是辛苦你了。”

    她蹙眉摇头,“大哥言重,继母亲成日忙于娘家,夫君又受了皇命前往灾区,大哥也费心处理朝政实难分身,唯有舒儿赋闲,理应向父亲尽孝。”

    沈栖流颔首没有反驳,而后寻常问候了沈安士,便要离去,云舒见他神行疲乏,想来刚刚接手那些政事,又要忙于朝臣交际也是忙的够呛。

    “大哥”

    她追随沈栖流而出,弱弱试探似有难言之隐。

    沈栖流的印象中,她从未主动唤过自己,于是不由眼眸除尘,“弟妹是有何事吗?”

    “大哥恕罪,舒儿见大哥乏的很,本不该再打扰的,只

    是”她说着屈膝而下。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沈栖流去扶,云舒却不肯起来,“有何话但说无妨,我一定会帮你的。”

    不该从他那儿获取的欢喜出现在云舒眼中,她有些不稳的握住沈栖流的手,“但愿舒儿不会给大哥带来烦恼”

    手背一阵寒凉,他的目光投向少女的领口。

    “大哥近日可有夫君大人递回来的消息,舒儿除了十日前逢了一只信鸽,便再没等到了”

    倦怠更甚,是由期望变成失望的过程。果然是为了他,果然都是为了他。

    沈栖流不适咳了两声,“咳咳他若不愿联络你,你这样盼着又是何必”

    “不愿?这怎么会”她怔怔松开他的手,攥到袖子里一阵难受。

    虽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长久的杳无音信,沈栖迟对她的态度显而易见,但她不愿承认,还荒唐的将事情的症结归于来往书信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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