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关系,云舒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得他鼻腔中叱出的冷笑,“真要玩弄,你现在已经被我办了,懂吗?”
“你”她晕红了双颊,可惜男人看不见,“我就当你已经答应我了,你若是反悔,我就”
“你就如何?”
“背叛夫君,与你苟合,让母家蒙羞,我我亦无颜面存活于世,那必是死了干净”说罢竟挤出一丝酸楚哭意。
“苟合”男人的心止不住融化,却还不肯卸下生冷的躯壳,“何必说那么难听,我允诺你便是了,只是你预备将那些安置何处?”
“这无需你管,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我可以将其安置各处,你也不许再向我讨回。”
霸道的女人,可是又那么美丽。
男人与他的父亲一样没了底线,无比爽利的点头应允,“好给你都给你,那你还要不要死”大手再次揉捏上翘臀外侧,她身子更僵。
“不”红霞翻涌,她却不能阻止那禽兽之举。
而后觉得调戏够了,才放开她。
不曾预料再见的会是一张羞涩泪目的小脸儿,这显然令他呼吸一紧,“哭什么,摸你两下就委屈了?”
“我怕我怕有人”
“不是跟你说了,你小声些就没人来,”他嘴上敷衍着,心中无尽翻出歉疚的萌芽,“行了别哭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男人从袖中取出妻室缝制的绢帕,替她掖去泪水。“我也不欲被墙后的眼睛窥探到什么,出了昭和宫你就自己走吧,拿着。”手帕被强行塞进了云舒手中。
“多谢尊驾”
他一听这糊涂的称呼即刻面色发灰,暗忖彼此都已是人后露水之情了,竟还要这么生疏?
轻咳一声,“我字沁之,你往后可以唤我这个。”
“是。”
姚瀛,“瀛”本是河海,意在海纳百川,生生不息,而“沁”属水体,更有渗透之意,姚瀛取沁之为字,合情合理。
云舒垂眸要走,男人又攫过她的袖子,“都告诉你了,你也不唤一声吗?”
她咬了咬下唇,就当讨好这笑面虎,徐徐福身娇吟:“多谢沁之公子。”
为着这一声“沁之”叫得亲热,男人在送她离开后许久,依旧伫立在莲池前回味无穷。
待另一波巡卫例行巡视时,他才被公式化的男声打醒,“二皇子殿下,您您在此”
男人立刻褪去柔情,然而磁石般的声线没有改变,“母后在午睡,本殿在此等候求见,有何问题吗?”
“没,没有!外头风大,殿下您还是去偏殿等吧。”
“风大?”他若有所思扬起湿润的掌心,那里是她甜美口液的承接处,“
天气是冷了。你去命司制房按照较正妃小一号的身量尺寸裁制新衣,再由母后的名义送去相府给二少夫人。”
“啊?”奴才刚想问为何独独给二少夫人,连公主殿下都没有呢?就被男人一记警告的眼神呵退,“是是!奴才马上去办!”
风过,掌心凉丝丝的,趁那些余温还未风干,他微扬下颌,吻了上去。
相府,沈安士面色铁青。
沈栖流陪伴左右,却未见沈栖迟的影子。
云舒上前安抚,“父亲大人放宽心,那起子人嫉妒您在圣上跟前得脸,必是想尽了法子要对付您,您可千万不能就此泄气啊。”
“是,弟妹说的对。”
沈安士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叹:“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也无需你们插手来管,便退下吧。”
“父亲,朝议在即,您被揭露藏污纳烩,私占盐池,总要想个法子来应付啊,否则,您在皇上跟前的地位”
“行了,为父心中有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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