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撤手,却意外讨到了一手淋漓
然他顾不得讶异,慌张扶起她:“喂醒醒你怎么回事”
陡然侵入空气的胸腔再度剧烈起伏起来,她张口用力吸了一口气,让眼前的黑蒙逐渐消散,而后娇唇颤栗的断续道:“你你疯子”她无力的推开他,自主扶着假山频喘不止。
男人也没想到她半晌没有反应,竟是因为他差点儿将她闷死了?
愧疚一闪而过,可又迅速被女子赐予他鄙薄的称谓染黑了面目,“是你把他们招来的。”
待稍稍喘匀了气,她才抬起天水碧的锦袖胡乱拭去面上口液。
“你怎么样?”没安好心的询问,她亦只字不愿应。
从未被人冷待过的男人自觉尊严受创,不及多想便探手扯回她的身子,“问你话呢?”异常浓烈的占有欲,不容他人无视的尊贵血统。
不过云舒也非柔顺俗女,紧随他质问的是她劈头盖脸的捶打,“疯子!疯子!你这疯男人!”
胸前算不上疼痛的触感,她苍白的小脸儿却不知何处而来的倔强,就莫名其妙压下了他一腔恼火。
他不禁豁然吟笑出声,将那妄耍小性子的少女揽得更近,“这回便算是我对不住夫人了”
“你无耻”
“我是无耻,但我能给夫人想要的。”他利用天险阻挡的山石,完全风化自己的罪恶,那一张清俊面貌越贴越近,半拉拢半哄诱,“夫人想保沈家满门我亦可以为你做到。”
她满面厌恶的撇开脑袋,“不劳费力,我自会去求皇后”
“她不会帮你,这你知道。”
“皇后心意岂会被你这匪类揣测预知,仔细我禀告”他突然钳住她的下颌,令她话头一止,“匪类?”
像是闻及天下顶好笑的笑话,忽而玩弄的笑意喜怒难测。
“从漂亮女人嘴里说出来的疯话也是好听,夫人与其百般推离拒绝我的好意,不如就从了我啊,我可保你荣华周全一世,再不用为那些无用的男人奔波劳苦,如何?”
云舒全难置信这三旬出头的成熟男人还能生出如此轻狂无知的一面!
她立刻啐上他面:“你敢公然强夺有夫之妇?断断不会有人容你的!疯男人你这疯男人!”说着用力摆脱他的痴举,向假山外跑去。
“想跑吗?还是说你想惊动宫中禁卫?”男人投机环住天水碧的裙腰,轻易猎获少女满身芬芳,“过来吧你被我看上的女人是绝逃不了的,就别白费力气了,好吗夫人”
二人犹如黏着在一块儿难舍难分,男人从后头禁脔了她的娇躯,便如那日沈栖流也是如此急切的操控她,然后随心所欲的施展欺凌折辱
“不行
不行”
“你还是小声些,否则风吹草动都会引宫墙外的禁卫自四方涌入,到时候你这欲拒还迎的可怜模样儿,可就要被所有人看光了”言毕猖狂的笑出声来。
明明作恶之人并非自己,可她却盈满羞耻在面,绝对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与之相对迎来的是男人自负心的暴涨,他变得极其温柔,言辞也不再刻薄,“早该这样了夫人,允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损害,不过你若还担心家中的男人发作,我替你去回了他,好不好”
与沈栖流不同,他捕获猎物之后不是想如何马上享用,而是会为自己的猎物解决除他以外任意的竞争者,若不是一早知晓他卑鄙的内里,她定要信了他的安抚,从了他的庇护。
背后温情贴上来的一具躯体,还是与一开始碰撞时的一样陌生,一样冷硬。
“你别怕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皇后那里也无需再赴了。”他将脸埋进云舒的发丝里,与每个拥抱她的男人一样从嗓间溢出沉沉的喟叹。
她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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