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念道：“臭流氓。”

    三十分钟过后，下课铃响起。艾方舟搂着老铁刘源，走向了李老师工作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老师们忙着批改着作业。训导主任季主任也在这里。他像是看扫把星一样看着这两“混世魔王”。训导主任指着艾方舟和刘源：“都给我站好！你们纯粹是想把我逼到绝路上。昨天下午派出所给学校打来电话，还问我是不是你们学校的艾方舟和刘源在鸿运游戏厅把几个高三的给打了。我都没好意思肯定。明天中午之前你们要是不去派出所报到他们会找到学校来。看看你们，都十八岁的人了，还一天到晚不学习，逃课打架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到一起。整个八中也找不出像你们这种派出所都蹲过的。要是全校的都像你们俩这样子，那我这训导处主任也不用当了！艾方舟，看看你的头发，黄黄的像是一个高中生的样子嘛！还有刘源，你肩膀上的纹身什么时候去掉！”刘源：“季主任，其实他的头发与我的刺青只是个人的爱好罢了，谁都有喜欢的东西，即便看起来另类。昨天我和方舟兄弟招呼的那几个高三大哥们，我们并不想动手，但是呢，游戏玩不过还说我耍赖，还威胁要打我。方舟为了救我于是我们只能和对方先干一仗呗。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道理都讲不通还等着挨揍嘛。”训导主任：“我一直都在怀疑，你们的父母，把你们送到这第八中学。花着钱让你们在这全市重点高中读着书还不好好学习，浪费时间与金钱和生命。你们不为你们自己的父母而感到羞愧吗！？难道他们想要的结果就是你们现在这样被同学们看作校园霸王嘛！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吧，上星期三，在六中打群架被派出所抓。这周一，在校门口殴打几名十九中的。你们的学习成绩，班里倒数一二名一直承包着不觉得丢人不思进取，你们的名号，附近人都传言八中双雄不好惹，还觉得这很好听。学习不学好，坏事样样通，以后你们只能走向犯罪的道路知道吗。”艾方舟：“犯罪！？你们这些老师动不动就考试，动不动就排名。班级、全校第一名到最后一名非要分个高低上下。除了几本书上学不完的枯燥知识还有各种练习册做不完的题，你们还能教什么。你们常说知识改变命运，可我看到的就是学习差的越来越不想学习，学习好的几乎都变成了学习机器人，除了做题就是围着老师转，迎合这个那个。难道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嘛。我和刘源虽然学习不好，你们大家眼里的混混。但我们起码敢于表达敢于做自己。六中打群架，对方是个有钱人家孩子不仅耀武扬威还侮辱我是个没有爸爸的野小子。十九中那几个在校门口调戏一名高一女没人敢站出来阻拦。我和刘源劝对方住手对方还扇我一巴掌。你说说，这种人不该揍嘛。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做好人不敢反抗算什么男人。所以我们打架那是被逼得。”训导主任拍案而起：“艾方舟我告诉你，不要拿你的谬论来评判事情的对错。别人做的不对就可以用暴力解决吗，不会报警吗。优秀的好好学习以后会考上好大学，找上好工作谋得好职位。你们这种不学习的人起码当工人都没人要！都滚出去。”刘源：“那我们滚了啊，季主任，后会有期。”

    于是，两人就继续这样混着日子式的上课。艾方舟继续在课堂上睡着他的大觉，刘源看着温瑞安的武侠小说入迷了好几节课。当下午六点半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后，同学们收拾好书本，离开了教室。放学了，艾方舟和刘源依然勾肩搭背，嬉皮笑脸的走着。走出了人群如潮水般的校园。走出校门口，艾方舟看着周围的放学，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刘源：“哥们儿，明天中午派出所你去不去。”刘源将烟点着，苦笑道：“去呗，所长都跟我们快混成“老熟人”了，去哪还能干啥，把高三的蛇皮交上，我们先在那打扫个卫生劳动下，然后把事情如实交代一下，写上二百字检讨就完了呗。难道你还想买包烟给所长大人抽吗？”艾方舟：“我这人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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