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在山间飞速疾驰,惊醒了在林间休息的鸟兽,鸟儿喳喳的飞向了空中。
“得~得赶快禀报真人。”黑衣人已经封住了手臂的大穴,但是血还是不断地从衣服里渗出来,双眼也渐渐朦胧起来。
呲~脚下铲起一团枯叶,黑衣人急停下来,面前一人戴着与山下那两人一样的帷帽正站在路中间。
哈~哈,黑衣人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汗如大雨般倾泻而下。
黑衣人自知不可久战,只有拼死一击,水木相生,掌心的玄光八卦顺时转至乾卦,天干地支至甲子。
戴帷帽的人惊叹道:“至阳天遁,好!看看是你的天照厉害,还是我天罡决厉害!”
黑衣人听言也是一惊,细看眼前之人身形六尺有余,体态健硕,“怎会是你!”黑衣人牙根一咬,催动全身真气汇于印堂,一道如正午烈日般的光芒爆射而出,所到之处化为虚无,戴帷帽的人浑劲全身,筋脉大动,金黄的重气如龙似虎般破体而出,只见轰出一掌,天罡气旋如恶龙出海,席卷一切。二者相撞一瞬间山间亮如白昼,飞禽走兽四散奔逃。
待到光芒散去,几十丈长的地面全是泛着火光的焦土,两旁的树林已成火海,黑衣人仅剩的几片碎布也飘入火海化为了烟尘。
“可惜不识时务。”戴帷帽的人一笑,往山下走去。
此时一双明眸正躲藏在远处的草丛中观察着发生的事情,过了片刻一个娇小的身影拄着木棍走了出来。
“得上山告诉那傻子。”
太阳刚刚升起,两天师弟子打着哈欠走到了宫门前,突然听到几声宫门被敲动的声音,两人对视了一眼以为听错了,紧接着又传来弱弱的几声。两人赶忙取下木栓,一开门一个小叫花子倒了进来。
“师父!!”天师弟子大喊道。
不知过了多久,小叫花子才渐渐苏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吓得小叫花子赶忙捂住了被子,还往被子里看了一眼,还好衣服都在。
“醒了醒了!人醒了!!”把守在门口的天师弟子喊道。
此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小婵!!”萨守坚一眼认出了床上躺的人,一个飞步冲了进来。
张天师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王文卿。
张天师说道:“今日一早,我派弟子在门外发现她时已神志不清,昏迷之时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所以唤你来。”
“是是,多谢天师。”萨守坚两眼睁的和铜铃似的转头问道:“小婵你怎么回来了?”
小婵惊恐的说道:“山下~山下出事了。”
萨守坚才知道,原来小婵从下山之后一直没走,混迹在贵溪县中,昨日山下来了一大帮人,都穿着赤黑的道袍,凶神恶煞的赶走了很多人,她觉得事出有因便想回山上来告诉萨守坚,哪知走到半山腰就看见戴帷帽的人杀了黑衣人,昨夜便一路往山上来,可能是感染了山上的风寒,到宫门前已神志不清了。
张天师听言问道:“你在山下安插的人呢?”
王文卿捋了捋胡须,“昨夜没有收到回音,如果刚才所言属实,想必都已~。”
“嗯,萨小兄弟你带她先回金丹派屋舍,这件事切记不要于其他人谈论,我自有定夺。”
萨守坚点了点头,为小婵整理好妆容后便扶小婵走了,张天师望了一眼王文卿,王文卿也走了。
“传令下去派人日夜轮流在山门外查看山下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回山禀报,切记不可恋战!”
“谨遵师父法旨!”
萨守坚和小婵回去后按照张天师的话谁也没有吐露事情,只是说小婵下山玩了几天便回来了,但是晚间陈楠便被几个天师弟子唤走,一直到深夜才回房休息,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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