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殷廷越听到云浅溪的话垂眸沉思。
殷卓离之前在淮南郡对付他,竟然派了他的谋士过来拉拢人才,这花无常又是花贵妃的哥哥,看来,这殷卓离是对梅二郎势在必得啊。
又或者说,是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将那位范先生看紧了。”殷廷越对着暗卫吩咐了一声。
暗卫领命走后,又进来一个人。
“主子,花落梅去探牢了。”
此人是殷廷越之前得知花家出事后派去暗探的人,这会一得情况,便过来禀报。
“有意思。”殷廷越眉头微动,喃喃道。
“我们要行动吗?”云浅溪问。
花家这是玩的一手好棋,知道梅二郎不喜欢花落梅,便将他打入牢中,让花落梅去探。
一般也只有在危难时刻,感情才好培养嘛!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花家的本意,但若是事情照这样发展下去,难保对他们不利。
“看看去。”
说着,殷廷越将云浅溪的腰肢一搂,抱着她快速向花家的方向掠去,手下得到指令,跟随在他们后方。
很快,几人在一处高墙下停下来,暗卫道:“主子,花家的牢房,就在这了。”
殷廷越微微颔首,仔细听了下里面的动静,随后一提气,便搂着云浅溪落在了牢房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
刚稳住身子,便见花落梅刚巧买通狱卒进了牢里。
殷廷越使了个眼色,暗卫会意,随后掠动身子落地在狱卒身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狱卒敲晕。
殷廷越观察了一下四周,带着云浅溪进了牢里藏在一处阴暗处角落,此处,恰好可以将前面牢里发生的事听得事无巨细。
花落梅走到梅二郎的牢狱面前,看着浑身血迹的他差点没认出来,心里一阵阵的刺痛。
“二郎!”花落梅抖着声音开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做。”
花落梅小心翼翼的挪到梅二郎面前,想要伸手看看他的伤势,又怕弄疼了他。
梅二郎正躺在地上找出一个最佳位置缓解疼痛,这会听有人进来,费力挣扎着看向花落梅,瞬间疼的龇牙咧嘴。
“你别动,我这次来是来救你的,这是药,你拿着。”花落梅将手中的一个小药瓶塞到梅二郎的手中。
梅二郎这时也转过身子,以一个最佳的姿势看着花落梅。
“我没事,不怪你。”梅二郎扯了扯嘴角。
他还不至于将这些错误怪罪在花落梅头上,毕竟是他先拒婚在前,花无常只是让人打了他一顿,还没想要他的命。
“二郎。”花落梅吸了吸鼻子。
“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梅二郎推了推花落梅,看她这幅打扮,便猜到她是偷偷过来的。
“不,我不走!”花落梅将方才想要涌出的泪水
给吞了回去,坚定的摇了摇头,随后像是鼓起巨大的勇气说:“你走吧,走的远远地,永远不要回来,这样父亲也没办法逼你了。”
她深深的看了梅二郎一眼,然后迅速解开身上穿着的外套,“你穿着我的衣服混出去,我留在这里,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你出了花府就跑的远远地,别让人发现了。”
梅二郎抬手制止住花落梅的动作,这么个小小的举动,就痛的他满身汗。
耸了耸鼻子,他才摇了摇头:“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你快点离开吧,等会有人过来就不好了。”
花落梅将梅二郎的手拿开,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目光却是灼灼的看着梅二郎。
“二郎,你走吧,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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