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箴言推开了萧莲儿,直接走向了苏翎颜:“你怪怪的,撒哪门子的野?”
苏翎颜:……这是什么样的发展走势?好好的,徐箴言关心她做什么?
“看什么看?再看办眼珠子抠下来。”她只好把目光又转移到了萧莲儿身上,凶狠的程度又往上提了好几个等级:“以后见了我趁早绕道走,听见了没?”
边说,她疯狂地朝着萧莲儿使眼色:现在就是你往徐箴言怀里一钻嘤嘤嘤“她好凶人家好害怕”,然后顺其自然让他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好时机啊姑娘。
然而萧莲儿不知是真的不懂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儿和徐箴言“卿卿我我”,愣是不接招儿,两人就这样一头雾水满脸迷茫的盯着苏翎颜:搞得好像她才是弱智儿童。
两分钟后,颜姑娘终于连上挂不住,若无其事地将棍子一收,飞速逃离了这丢人现眼的现场。同时,她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这么嚣张想做什么?
说起来,顾泊岸一天天没有消息,她表面上维持着淡定,心早已乱成了一堆线头儿。这才有了这一出的冲动之举。
不仅失策,而且失态。
然而就在苏翎颜认真地反思着自己的问题的时候,一行看上去穿着就很奇怪的人与她擦肩而过。
这本来也没什么。
可她从徐箴言和萧莲儿那里离开了之后,是奔着杨家的方向去的。
而刚才走过的那帮人,好像扛着一个麻袋。
一丝很不好的念头闪过脑海,苏翎颜回身冷喝了一嗓子:“等等,站住。”
然而这一举动刺激到了那些人,他们撒丫子就开始跑。
“喂!”苏翎颜本来想直接拔枪的,想想又觉得太过草木皆兵,从空间里拎了棍子就拔腿就追。
一路快到了翡瑶河边儿的时候,那一行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南枯离给拦住了去路。
……苏翎颜更加确定了,麻袋里面被绑着的人就是杨曦月。
“师兄。”穿着怪异的人对着南枯离点了点头,身姿谦恭。
师兄?苏翎颜愣了愣:是南枯离的同门?那为何要绑了杨曦月?难不成于那位襄碧少主有关?
她猜对了。
只见南枯离并不搭理“师弟们”的示好:他天赋极高,在崇尚能力的剑门里的时候就大可完全不将这些“资质平平”的师弟们放在眼里。
何况如今他已经离开了剑门,不必顾着所谓同门之宜,何况他们现在劫持了杨曦月。
他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放了她。”苏翎颜听见南枯离用一种她从未见他流露过的冰冷语气说道:就好像现在他不是南枯离,只是一柄锋利冰冷的长剑。
“是师姐要见她。”
但对面的师弟们显然不买账。
“师姐”二字成功刺激到了南枯离,他才见完剑门的襄碧少主不久。
按理说见自己曾经喜欢,甚至能为了她做出抢婚这样的事,背负被逐出师门的后果,他的心情一定是紧张、激动、复杂的。但南枯离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寒冬腊月里被人从头浇了一大桶的冰水一般,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
剑门襄碧少主嫁给南越权势,除了合外人眼中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的称赞之外,自然也是要做一番事情的。
南越乱局之中,剑门是一件利器;剑门之中,翘楚南枯离自然炙手可热。
襄碧少主喜欢的既不是南越的那位权势,也不是南枯离。她代表着剑门与南越权势成婚,算是为剑门在南越立足立下了百年基础,此为远嫁目的。而故意惹得南枯离动心,甚至是引诱他做出抢婚之事,实则只是襄碧少主为了逼他就范,为自己所用。
可惜,南枯离心里装着坚贞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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