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和滋补品,她说道:“我们来见人家,总不能空着手吧。”
“哎。是我疏忽了。”南信元接过苏翎颜手里的东西,歉然一笑。
这位张爷,和李爷是差不多的年纪。
却是个尖嘴猴腮的,留了两撇细细的八字胡,像是画上去的。
这立刻就让苏翎颜想起来了老姚的日本人胡子。
第一眼的印象上,张爷在苏翎颜这里就失了先机。
而张爷,看见南信元带来的竟然是个小姑娘,还带着面纱,不禁也冷了几分脸。
但是当南信元把苏翎颜准备的那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这“尖嘴猴腮张”立刻都换上了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他在东河郡多年,什么是好东西,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
“尖嘴猴腮张”已经从南信元那里得知了苏翎颜要办的事。
只不过他想的是这二位估计是做药材生意,想从源头抓起,完全没往苏翎颜和南信元的初衷“普救众生”那方面想。
不过他爱往哪里像就往哪里想去,苏翎颜做这一切又不是为了给人看的。
虽说沿途南信元和苏翎颜看的那些地方都是承琰君的田产,但若是真的不种粮而改种药。那可是十分之大不敬的罪过。
要想做成这件事,一来要集齐一些懂药理的人去专门负责种植,这些人可以慢慢教,慢慢培养,倒不是什么大事。
二来就是那些种植了药材的地方每一年该上缴的粮还是得上缴,这就得统筹好大一片的地方,东拼西凑来补齐了。而且还得做好保密工作。
真正麻烦的是第二点。
粮,那可是个敏感的词。就跟二十一世纪的枪一样敏感。
苏翎颜空间里倒是有粮,不光是这个时代的,还有三千年之后的优质粮。
而且,再不济,她身处南巷,还可以用大笔的银钱去买。
来见这个张爷,只不过是想他着重处理一下第一点。
但有道是无奸不商。加上现在一定程度上是苏翎颜他们在求人。
被张爷为难也在苏翎颜的意料之中。
生意从来不是一个人做的,适当的为难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可,这张爷简直过分。
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开口,不仅要从种药人的工钱里分红,连收成也要给他三成。更过分的是,这货还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他只负责找人,别的一概不管。
啊呸,空手套白狼都没带这么玩儿的。
南信元倒还以为这是一般商人谈判之前的惯用招数:先故意开出高价,再降低。
他正打算笑着脸迎上去同张爷再斡旋一番,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
但是被苏翎颜一手摁住了。
这事儿是南信元多年的夙愿,他失了分寸了。
南信元在南巷混迹多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那些人是会做事但是贪心,哪些人是只想着贪心的,他不应该分不出来。
不过苏翎颜也没有当面和姓张的撕破脸皮,又说了一会儿无关痛痒的话,她便借口“容她再想想”离开了。
“颜姑娘,这……”眼看着就要办成的事情黄了,南信元不禁忧心忡忡。
“不必太担忧。”
苏翎颜安慰着他。但心底已经打定主意,不会与那姓张的合作。
“那该怎么办?”南信元一张脸都快愁成了脱了水的苦瓜。
“我自有办法。”苏翎颜眯了眯眼。
许多时候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哪怕他们自己找人自己摆平那些事呢,就是麻烦琐碎耗银子了些,都不是大事。
再不济,她在自己的空间里挖上个十几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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