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泊岸给逗笑了。
“哥,那个杨侍卫,很厉害么?”顾泊岸转移了话题。
“为何这么问?”顾流年似笑非笑。
“我不然为何他总是能与旁人不同?”顾泊岸问道。
谭卓文在鞍前马后的照顾着他们的时候,杨涵青在自恋,想入非非。
别的侍卫们在粗茶淡饭风餐露宿的时候,杨涵青似乎总是能用上得体的饭食。
从王都赶路赶了这么久,谁不是风尘仆仆的,结果人家的衣角愣是连一片尘土都没给沾染上。
顾泊岸不好奇才怪了。
在皇宫里他都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是啊。”顺着顾泊岸的话往下想了想,顾流年的嘴角勾起来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当然察觉到杨涵青变了。
只不过吃不准一时吃不准他到底是哪里受了刺激了。
所以能做的,就只有先纵着,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去问。
可似乎许多时候,天不遂人愿呢。
他们一路顺着翡瑶河从王都回来,再有大半日,就能到了东河郡城了。
但简单的修整过后,却怎么都不见杨涵青回来。
顾流年只得命人去附近找一找。
但他的人才走出去不远,就听见远处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顾流年以为是王都的人贼心不死又来闹事,当即把顾泊岸摁进马车里,自己就朝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但等到他到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人都愣在原地。
杨涵青在不远处躺着,看样子是被人敲晕了!
他们的前方,有一男一女正在和一群灰衣人纠缠着打斗在一起。
男的使剑,女的使棍。
郡府的下人们一时拿不准是什么情况,不敢贸贸然的出手。
可顾流年越看怎么约觉得那抹倩影很熟悉,尤其是她手中的棍子……
苏翎颜!
这三个字炸过顾流年的脑海,他下意识地抽出来身旁谭卓文腰间的佩剑就跳上前去加入了打斗。
那两人正是苏翎颜和谭卓文。
和南信元去看过了那些农田之后,苏翎颜就带着南枯离和南信元一起来到了东河郡城。
他们现在住在客栈里。
南信元原本担心王都局势,暂时搁置了带着苏翎颜见那东河郡城之中的药铺老板的事情。
但昨日他收到了一封来自王都的书信的,得知风波已平。
心结已经解开了,所以他就开始忙着带苏翎颜去见药铺老板的“正事”了。
可苏翎颜答应了杨家的事还没做。
所以今日她只带着南枯离出来。
他们二人走了许久才到了杨老爷说的地方,是在距离东河郡城不远处的翡瑶河边。
接应的人算着他们是这几日到,已经提前在那里等了两日了。
苏翎颜让南枯离守着,自己上船把那些东西交给了等着的人。
可,才要回途,她就看见了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杨涵青。
杀身之仇,苏翎颜能放下才见了鬼了。
再一股子邪火直奔天灵盖,她再次从空间里拿了棍子飞奔着上前。
“咣……”的一棍子。
杨涵青的眼前划过成片的金星,而后就失去了知觉。
连腰间的佩剑都未出鞘半分--他以为那些人是李家一路鬼鬼祟祟跟着给照顾自己的。
于是,这只自大的孔雀,又一次结结实实的挨了苏翎颜一棍子。
而李家的那些人,也确实是跟着的。
只不过苏翎颜出现得太突然,出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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