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的事如何?”宋逸清的心一提。
就见白筝一手支着下巴,沉吟着开口:“用人的事本就不急,自己招也来得及。更何况,定远侯爷之前也承诺了愿意借我一些人手来着。”
白筝说着,看了宋逸清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宋公子你也知道,侯爷毕竟是白筝以后的夫婿,总要给几分薄面的……”
宋逸清急了:“那我也是白小姐的至交好友,又是白小姐最初的生意伙伴,交情不比你同临渊浅多少啊!
更何况,你别看临渊那人看起来温厚好说话,实则最是精明,你若是同他一道做生意,只怕到时候被他吃得从里到外连根骨头渣也不剩都不好说。
白小姐,这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咱们也是生意上的老伙伴了,你选临渊还不如选我呢。”
末了,宋逸清还不忘讨好地眨了眨眼睛。
对于宋逸清这种关键时刻卖队友的行为,白筝早已见怪不怪。可一听到这话,白筝依旧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宋公子说得也很有道理,侯爷那人实在太过机敏,不像宋公子憨傻好骗……”
宋逸清正连连点头,突然听到这话,猛地瞪大了眼睛:“嗯?”
白筝忙一本正经地改口:“憨,憨厚老实。上一回同宋家的造纸术就合作得颇为愉快,宋家给的那口宋窑白筝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要说起来,与宋公子合作,白筝这心里确实更有底些。”
宋逸清自得地敲了敲扇柄:“我宋家做生意,一贯讲求互惠互利。只要白小姐缺人,宋某那是绝无二话。不过……”
“不过什么?”白筝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无害地望着宋逸清。
宋逸清潇洒地打开绸扇:“我出的人,那可都是宋家的家生子,如今借给白小姐来用,也算是在白小姐的产业里投入了不小的成本,毕竟这群人的月钱,累计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了。所以呢……”
说到这里,宋逸清皱眉,为难地挥了挥手中的扇子。
白筝自然知道宋逸清这是在故意拿乔给她看,她微微一笑,并没打算给宋逸清讨价的机会,径直接口道。
“宋公子说的是哪里话。宋公子肯把宋家用的最趁手的下人们拨给白筝,已是天大的情谊,哪能再让宋家来替我出他们的月钱?
这自然应当是我来给的。
我还想着,额外再给宋家一成的介绍费,权当作是白筝感谢宋家这份难能可贵的雪中送炭之情。”
宋逸清没想到白筝一来就这么客气,硬是把他下一句要说出口的话活活堵了回去。
他抬头,看白筝笑得眉眼弯弯,顿时明白,自己那点伎俩早就被对方给看穿了。
宋逸清心里暗叹。
眼前这小妮子根本就和凤临渊一样,都是属狐狸的!
再这样同她你来我往是得不到什么便宜的,有什么目的
,还是直接说的好。
“白小姐是个性子爽快的,既然如此,宋某有话,也就同白小姐直接说了。”
“宋公子请讲。”白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宋某愿意借人给白小姐,不仅仅是出于宋某同白小姐的情谊,还是因为,宋某十分看好白小姐的那些铺子。
只是宋某担心,白小姐这生意一旦做的大了,眼红的人就多了,届时麻烦自然是层出不穷。
白小姐的父亲虽说是个三品侍郎,可在这虎狼成堆的永定城里,实在是护不了白小姐多少。
虽说如今白小姐也已经指婚给了临渊,有了定远侯夫人的名头。
可这些时日下来,白小姐应当也十分清楚,临渊这所谓的定远侯爷早已不复昨日风光,现如今连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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