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俄而,倾盆大雨哗哗作响,雨点拍打着玻璃密密麻麻,无边阴云夹杂着轰轰雷鸣,吵醒了睡梦中的女人。
司皿坐定,谢君挨着他也坐了下来,望着窗外淅淅哗哗的雨水,清扫着多日来的燥热。
“宝贝儿,下午打车去吧!”
“用不着,这种雨一会就停了,又没多远,坐上车还没开呢就已经到了。”
“那要是去了新房子,估计走路也就几分钟。”
司皿突然问“包子,你平时打坐就不嫌累吗?”
女人“怎么不累啊,硬挺呗,不过习惯后,反而觉得很舒服。”
司皿“佩服,反正我每次腰酸背痛的,腿脚还发麻,每天总要休息个五、六次。”
女人“多坐坐就习惯了,抽空可以拉一下韧带,这样腿部也能灵活一些。”
司皿在思虑着什么。
女人见他没言语便问“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司皿“想要个孩子了。”
女人噗嗤一笑“脑回路跨度有点大呀。”
司皿“你不想啊?”
女人“想啊,就是怀不上我能咋办,当初害怕怀孕,现在特别想,你没见后来都不怎么要求你用安全措施了么。”
司皿无奈,心里暗想,改天还得做一下检查了。
雨稍稍停歇,谢君在他背上插上银针,便急急忙忙的上班去了。背后灵台穴鞭长莫及,每次都是两人互相给对方施针。只是后来越发熟络,谢君偶尔尝试下影响微乎其微后便不再插针,而司皿还未到那种程度,依旧每次都需要她来帮忙。
心烦意乱的司皿随着雨声减小,方寸见居然异常空灵,能量感知更加清晰、丝丝弦弦,条条‘蚯蚓’从深深‘泥潭’中被拉扯而出,过丹田、途经络、至双肺,身体又康健了许多,顿感神清气爽,周天速度也快了几分。
当今天的第六次大周天完毕,司皿睁开双眸,只觉眼前周遭空净、明亮许多。颤颤巍巍的直起身,抖了抖发麻已久开始回血的双腿,步履蹒跚的来到吧台边,到了杯水,坐在旁边。掏出了手机来回翻看。
“小谢,老板叫你!”
“哎,好的,徐经理,我这就去。”
老板瘦高的个子着一身干净的西装,铮亮的老旧皮鞋,在谢君面前高高的翘着。
“陈总,找我什么事么?”
陈为长了一张不太友善的脸,笑起来更像背后捉刀的小人,但人还是不错的“没什么,只是十多天了也没正式见过你,叫你过来算是认个脸熟。”
陈为“怎么样,工作还好吗?”
谢君“倒没有多难,就是比较繁琐,再过段日子差不多就能顺当些。”
陈为随意的半认真的开着玩笑“我、以及公司的大体情况你也多少了解了,老爷子手里的那点钱,被我骗了过来,然后开了这家公司,还好,没什么大的风浪,二十多年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谢君莞尔一笑“陈总说笑了,父亲帮儿子天经地义,再说了,您也没有让人失望不是?”
陈为又严肃的说“你的简历我看了,有点大材小用,公司也正值扩大,用人的地方很多,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每一位做出贡献的员工。”
谢君有点楞,刚才还很随意,现在就一副老虎样“嗯,谢谢陈总赏识。”
回到办公室的谢君暗怒我就是来混日子的,什么好好干,巴不得活越少越好呢。还大材小用,言外之意不就是想增加工作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心里不忿可手上不停,心口不一的女人晃了下鼠标唤醒已黑屏的电脑,专心致志的又开始了手头的活计。
徐目雯进来了,抽了把椅子坐在谢君旁边“小谢啊,我准备辞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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