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有效的管理，能达到一呼百应、令行禁止的效果，使企业成为一个坚强有力的整体。”苗婀娜听后还特别认真地追问了一句：“请问卓总，1个人管理多少人是有效管理？”卓南成也认真地接着回答：“这个要分情况，一般基层不要超过15个人，中层10个人左右，高层5个人左右。”苗婀娜不用表演就表现出了崇拜，她说：“卓总，您太有才华了，不愧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谢谢您的回答！再见！”苗婀娜崇拜完就赶紧溜了，卓南成没来得及询问苗婀娜的身份。事实上，卓南成不仅不认识苗婀娜，他跟符静也仅仅见过几次面但从来都没说过话。从远处看坐在那里的符静完全认不出来，因为符静今天戴个黑框眼镜、穿套职业装、把头发挽了起来。

    苗婀娜跟卓南成聊完回到位子上，发现符静不在，她掏出手机看到符静的信息：“我已经出来了，你也出来吧。”苗婀娜出了会场，符静对苗婀娜说：“我们去超市买洋葱和卷心菜去，一会儿去我家咱俩一起做饭吃。”苗婀娜说：“你想吃这两个菜了呀？”符静说：“这两个问题是想试探一下卓南成的思维。了解下他思考问题的方式。记住，千万保密！”为了避免卓南成再次跟苗婀娜见面，符静再也没让苗婀娜参加过类似的会议，她本人也很少参加这样的会议。

    卓南成最近跟卓氏创投开会的时候，发现人工智能的发展会冲击因连科技的传统工业软件。如果这个公司还是卓氏软件，卓南成会及时调整公司的发展规划，也朝人工智能的方向走，但是这个公司今非昔比。面对一个没有活力的公司和只知道玩套路的管理层，卓南成想到面对的阻力，选择了对因连科技不作为。不过，他又不舍得放弃人工智能的时代机遇，他打算设法接近宋氏集团旗下做人工智能的初创公司“芃芃科技”。他想一边接近宋氏集团一边摆脱朴氏集团和朴恩莲。

    卓南成既想摆脱朴恩莲，又不想像朴其雱一样被人诟病为不仁不义，更不想自己受到牵连，并且自私自利的他还想再借助朴氏的背景捞点好处。他想来想去，发现他需要设计一个既能让朴恩莲身败名裂，又能在朴恩莲身败名裂的过程中装一下好人的方案，因此这个身败名裂的原因和过程必须跟自己无关。

    卓南成摸索出朴恩莲控制员工的关键点：隔离。员工必须在他们各自的交际圈内打转，员工接触到的人和信息必须是可控的。不过，随着信息技术和交通技术的发展，每个人都越来越容易接触不同信息并打破交际圈。卓南成心想如果能让朴恩莲重新演示一遍挑拨离间、裹挟别人和移花接木的过程，那么在新的技术背景下，朴恩莲很可能会失败。整个重现展示的过程，她险恶的一面将逐渐暴露出来，那她就身败名裂了。在朴恩莲身败名裂之后，大家就会发现卓南成其实也是受害者。不管卓南成做什么，大家都会同情和理解他。怎样才能让朴恩莲重新演示一遍呢？

    卓南成回到断剧庄园对朴恩莲说：“莲莲，现在你爸爸把丑闻推到你妈妈身上，很不利于你们人脉圈的维系。”朴恩莲说：“是呀，以前他们把我爸和我妈看做一体，不管是我爸的话还是我妈的话都管用，现在我妈妈去世了，有些人担心得不到我爸爸的支持，都怠慢了很多。”卓南成说：“你要想办法再把他们凝聚起来。你妈妈当时是怎么把他们组织到一起的？”朴恩莲说：“因为共同的利益，她组成这个联盟，大家信息共享，根据这些信息控制下面的人。”卓南成说：“是不是有点像“军舰鸟”？”朴恩莲问“什么是军舰鸟？”卓南成说：“军舰鸟是几只鸟配合，一只恐吓或者恶心嘴里叼着鱼虾的鸟导致被恐吓或者被恶心到的鸟惊慌失措，丢下口中的鱼仓皇而逃，另一只凌空叼住正在下落的鱼虾并马上吞下去。专门抢别的鸟类的食物。”朴恩莲说：“是的，通过配合控制下面的人，坐享其成下面人的成果。”卓南成说：“你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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