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绪没有理会林樱,而是走到敞开的窗户前看了一眼,下令道:“封锁街道,一家一家地搜。”
士兵们齐声领命,一窝蜂涌下楼梯,奔出了酒楼,闹得街道上人心惶惶。
温子绪见没人注意,拉着林樱就往自己方才待着的雅间走去,并且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林樱手里抱着那幅陆天元送她的画,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傻傻地问道:“他知道你在抓他?”
“应该不知道。”
“那他跑什么?”
“大概是做贼心虚。”
林樱有些无语,紧绷的情绪倒是放松了一些,将画搁在桌子上,一下瘫坐在软椅上。
温子绪看着那幅半开着的画卷,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问:“没想到你还挺紧张他送你的东西。”
林樱摆了摆手,“他送我东西我可不敢要,指不定是什么赃物。这幅画画的是林莹,总不可能是偷的吧!再说,我是觉得画有蹊跷才拿着的。”
温子绪走到桌边,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伸手将画卷完整地打开。
才看了一眼,他就嗤笑出声,说道:“没想到啊!他真的连一幅画也要偷来送给你。”
他的话惊呆了林樱,起身扒拉着画又看了一遍,抬头问:“真的是偷的?那这幅画是谁画的?”
温子绪一撩衣袍坐在了林樱左手边的位置,“看来你真不是林莹,所以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这幅画是你爹请了宫廷画师替你画的,目的是送到将军府给我爹娘过目。我也是看过这幅画的,所以才相信你的身份。你懂了吗?”
“哎,那第一次见面你不说你认得我,还一个劲地问我是谁?”
温子绪敲了敲林樱的头,无奈道:“你用用脑子想一想,你的突然出现不怪异吗?而且你也坦白了你不是林莹,那我有所防范也是应该的吧?”
林樱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不服气道:“好好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还有,我对你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竟然对我有所隐瞒,太不公平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这合作没法进行下去了,散货散伙。”林樱嚷嚷着,人却像黏在椅子上一样没有任何起身走人的动作。
温子绪忍不住笑了笑,又摸了摸林樱的头,安慰道:“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也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不好?”
林樱傲娇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温子绪轻抚着桌子上的画,“你说这幅画有蹊跷,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通过梳妆台进入你们这个世界的,和那个梳妆台一起的就是这幅画,这两样东西都收藏在你们温家后世子孙那里。”
温子绪点了点头:“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画本来就应该在我家,而梳妆台可以说是林莹的陪嫁之物,被流传到温家后世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就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不单单因为画上的人和自己长得一样。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有人在呼唤着我。刚刚你拉我走的时候,我本来是没有注意到这幅画的,可是一闪神,这幅画就已经在我手上了。”
此刻,林樱有些激动,情绪低落,声音中带着些许恐惧。
温子绪有些心疼这样的她,一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这个拥抱和陆天元那个不同,没有厌恶,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异常安心。
她听见他说:“有我在,会没事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一会,林樱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找了个问题打破沉默。
“你知不知道这幅画什么时候被偷的?”
“皇上赐婚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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