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一点头,走向前面,他推开香儿的门一看,香儿半躺在床上正在默默地流泪。
来宝走近香儿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额头上的肿包咬牙切齿地声说:“不要伤心,不要哭,你儿子已经长大了。他打你,我会剁掉他的双手,挖掉他的双眼,我要让他不得好死,下辈子都不能投胎做人。”
香儿立马声地骂:“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己经被他打了,他打我时咋不见你,你大了有个屁用?我被他打成了这样子,你都不在我的身边,不知道帮我,不知道维护自己的妈。你就是个不孝之子,我不是因为要养大你,想你过得好点,我咋会嫁给他这个粗暴的人。我跟着蔡本多好,蔡本多疼我,多听我的话,我嫁给来操这狗东西,是唯恐苦了你,我想你得到他的家业才嫁给他的。”
说到此,她就埋下头伤心地痛哭了起来。她的这些话其实并不是她要来宝杀来操,而是一个女人刚挨了打,觉得自已受了委屈的一些气话,无心之话而已。但是她的这些气话却好似针一样刺向了来宝的心,即让来宝难看,也伤心,当然也更加激起了来宝杀来操的心。
来宝略微想了想说:“我有事去了,所以才不在家的,以后我尽量少离开你,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打你。我很快就会为你造一栋别墅,让你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别哭了,别伤心了,起来喝几杯酒,好好睡一觉。”
香儿一抬头,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大吼:“滚!没有用的东西,我伤心透了,我没有心情吃喝,这么大了,连个老婆都还没有,连自已妈也保护不了,我真是白养了你一场。”
吼完这些她一边更加伤心地哭泣,一边伸手连连地推来宝。
来宝叹了声气,走回自已屋里躺下就想:自已必须杀了来操,替老妈出了这口恶气,自已老妈确实是为了自已才嫁给来操这地霸的。时候很多人都讲过自已是蔡本的儿子,自已每次遇到蔡本,蔡本总是掏钱给自已买爱吃的东西,自已找他要钱,他每次都会多给。而自已找来操要钱,他每次总是少给,甚至不给,自已肯定不是来操的亲儿子,自已绝对是蔡本的亲儿子。自已要杀了来操,让老妈同老爸一起生活,自已有本事让老妈,老爸过上好日子了,自已老妈不需受来操的气了,这是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情……
他正想着翠花进来笑眯眯地声说:“老妈,还是听我劝,在吃喝了,你也吃点吧?你真是蔡本的儿子吗?应该不会吧?蔡本身体那么……”
她的话才到此,恼火万分的来宝就拖着她按下,一边狂亲,乱啃,一边使劲地折腾了起来。她说不出话了,只能高高兴兴地迎合着来宝,两个人战后,她就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来宝刚进饺子馆坐下就听不少人在议论,有的人说:这如意肯定是白虎精,房子几年前烧了个精光,昨天晚上又烧了个精光,这回又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可以上她的马?上回她的房子烧了,她曾经公开讲,谁帮她,支持她修房子,她就同谁好……
众人越说越乱,越说越难听,来宝吃过饺子就出来一边走,一边笑。
他刚到棋盘街光全就满脸堆笑地迎上他点头哈腰地说:“来大人,我今天不能去山上了,我把事儿委托给了光中,光中会安排好。”
来宝一点头就问:“你要干嘛去呢?”
光全声地说:“如意家昨天晚上失火了,烧了个一无所有,我今天进城去叫她老公回来。”
来宝嘿嘿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说:“我听人说如意是你的老婆,你干嘛还去叫别的男人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光全头连摇地回答:“来大人,你别听人瞎说,我只是与她走得近点而已罢了,没有其它事。”
来宝哈哈笑道:“你与她有没有事都不关我屁事,我现在问你,凤凰山你估计可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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