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才到此,重茂已经气得一脸惨白,浑身筛糠似地颤抖着对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拐杖。
来宝一边退,一边说:“别激动,你千万不要激动,你一旦摔倒了,也许又要去医治,或者会死。你可能不知道其实玉梅即是我的玩物,也是你爹的玩物,你就是只背个是她丈夫的名声而已。几年前玉梅就归我了,她爱我才是真心的,她的身体……”
来宝的话还没有完,还才到此,在狂颤狂抖着的重茂一拐杖狠狠地打向了他。
他身体一闪,重茂“扑通!”一声响,一个黑狗吃屎地扑在了地上。
来宝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走到他家后面鱼池里,抓了三条大鱼出来对着在拼命爬滚的重茂一边抖着手中的鱼,一边说:“人活到你这份上真是可怜了,你老婆让我弄软了,弄服了,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你倒在地上起不来,看着我还提你家的鱼走,你何不干脆死了好。你活着真是活受罪,自已老婆不能玩,看着我骑她……”
他的这些话同样还没有完,还才到此,重茂己抓起拐杖一边滚向他,一边用拐杖扫他的脚。
他拨腿就一边跑,一边哈哈哈地大笑。
他走回家香儿就满脸笑得稀烂地说:“儿子,今天很多人来问我,你是不是拿到盐运证了,这么大张旗鼓地说贩盐,你不是开玩笑,不是贩私盐吧?贩私盐可是犯法的事要坐牢的你清楚不?”
来宝双眼扫了扫香儿旁边的玉娇,脑壳一转,便一边将鱼递向香儿,一边哈哈笑道:“我在义学的一个同窗做了盐道使,他要我贩盐,还准备给我发盐运证,所以我才敢做,不然我也不会做。我当然知道贩私盐犯法,我不会为了一点钱冒险,你不要担心,收了鱼去吃饭。”
香儿忙提着鱼一边走向厨房,一边说:“你知道就好,我就担心你犯傻,为了钱去冒险不值得,我们还过得去,没必要冒险。”
香儿的话到此玉娇就眉开眼笑地说:“香儿,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来大人有朝廷养着,你家啥也不用干都可以了,来大人又岂能去冒险?他比你聪明多了,你真是瞎操心,多好的孩子什么也能干。那么多人去水库钓鱼,我没见一个可以钓这么大鱼的人,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富了。”
香儿放下鱼大吼:“你放屁,我为了这儿子吃了多少苦头,没人知道,了解,所以我要经常提醒他,别犯傻才好。你走,我要关门去吃饭了,你少废话。”
说完这些的香儿满脸不耐烦地抬起左手对着玉娇连连地挥,示意她快走。玉娇尴尬地一笑,匆匆走了,香儿对着她冷哼了一声,还呸了一口,才关上门同着儿子向外走。
他们母子俩刚到酒店点好酒菜,文强就领着八个工人来了,八个工人个个高兴万分地夸香儿生了个好儿子。
香儿十分高兴一鼓劲地劝大家多喝酒,多吃菜,八个工人更是高兴万地拍她马屁,讨她欢心。
来宝吃饱喝足了又让文强炒了两个菜给李玲带去,不知道来宝已上了李玲的文强以为是来宝欣赏自已,满意自己的表情,他内心对来宝更是感激不已。
第二天来宝一边吃早餐,一边想:张翠花的爹是一村首富,又是族长,如果他能帮自已销盐,那是一个好的路子。想到此,他就骑着马,带了一些酒肉去张翠花家。
刚好中午他就到了张家,他一进门,张翠花就满脸堆笑地一边迎上他,一边大喊:“爹,娘,来大人来了。”
张翠花的娘出来一看是来宝当即沉下脸就骂:“我不想看到他,他就是一个骗子,他坑了你一辈子,你不要理他,让他滚,我们家不欢迎他。”
来宝脸不变色,心不跳地随着翠花一边向里走,一边满脸堆笑地说:“张老板,张夫人,你们骂,我接受,但是自古以来,这代人相亲又不止我来宝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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