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马上头连点地回答:“是光义拖我下去的,他是想强暴我,我拼命反抗。”
德全哈哈笑道:“知道,我知道,我了解你,肯定是光义想陷害你。你刚才当着全族人讲的话,希望你记住,到时也许县太爷会问你,你要保住自己的名声就要依刚才的话回。”
他的话才到此,光义就大喊:“不,不,不,玉娇我没有强暴你,我俩是去桥下谈借钱的事儿,你不能坑我。”
德全大喝:“光义,你闭嘴,借钱,玉娇的衣服怎么脱了?明明是你想强暴她,扒了她的衣服,她拼命反抗,大喊大叫,正好被德开他们路过听到了。德开他们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才射伤你,绑了你。此事铁板钉钉,你再狡辩也没有用,人证,物证都有,你赖不了。德开,把光义押进猪笼送往县城,把玉娇放了。”
随着他的话落,德开几个人马上解开玉娇与光义,抓着光义往猪笼里送。
光义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老子是有功名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没有权力,光全,光武,光兴,你们一帮死人,不知道帮我吗?动手,出了事,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他的话完,光全,光武一帮人就冲上来与德开他们展开推拉,打斗。
德全立马大喝:“光全,你们要阻拦我执行族规吗?你们想造反吗?光义的罪恶己经明显了,你们还维护他就是寻衅闹事,我会去县太爷那里告你们。”
光全,光武他们害怕了,马上散开,光义被推进了猪笼,抬起走向外面。光义在猪笼里依然大吼大叫,可是没有人敢再动手帮他,他的一帮堂兄弟只敢跟在后面叫叫嚷嚷。马车载着猪笼飞一般朝城里方向驶,光义的堂兄弟光全,光后也租了马车跟上去。
来宝躲在黑暗中看着几辆马车走后,才不急不忙地去毛利家搂着丛花呼呼大睡。
第二天他在丛花的侍候下吃饱喝足了才大摇大摆地走向街上,老鼠子满脸堆笑地迎上他就哈哈笑道:“老大,昨晚上光义被送去了县城,你的计谋真高,光义果然是怪德开偷吃了他的狗。他白天打了德开一顿,晚上他同玉娇幽会时被德开他们抓了,这回他不死也会蹲大牢。族长恨透了他,巴不得他死,肯定会买通衙门里的衙役往死里打他。”
来宝嘿嘿笑道:“不一定的,在族上没有弄死他,进了城里就难弄死他了。他在城里干过十几年巡检,城里认识不少人总有人会卖他面子的,况且他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城里德全的势力远不及他,很难弄死他,上回老子同你讲偷牛的事考虑得咋样了?”
老鼠子一摇头声地回答:“老大,我很害怕,我打听了一下,偷耕牛一头蹲大牢三年。”
来宝对他狠狠地一瞪眼咬牙切齿地低吼:“龟儿子,你干脆去死好了,这么个事也不敢干,活该你受穷,活该你单身一辈子。你麻麻的,富贵险中求,不冒点险哪能捞到钱呢?一头牛至少可以买五两银子,五两就是五千纹可以买二亩上等水田了,傻子。你龟儿子怕,带老子去看看,踩踩点,老子才不怕,老子就想发财。没钱你狗屎不如,有钱了,什么都有,女人会主动爬上你的床,你明白吗?”
老鼠子头连点地回答:“我明白,我也整天想发财,可是这事有危险的,我想挖沙,挖沙其实来钱就是被光义霸占了。光义要是死了就好,光义死了,光全他们就好对付了。你真想去踩点,你真敢偷牛吗?这犯法的,老大。”
来宝双眼冒火圆鼓地瞪着他依然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孙子是没有见过真有钱的人,富人富得冒油,奴婢,下人成群,三妻四妾,你孙子连个老婆也没有,你活得世上有什么意思呢?假如你有钱了,别人就不会叫你老鼠子了,会叫你大爷。少废话,不要啰哩巴嗦了,去买几个包子,买瓶酒带着,带我去氓场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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