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是皇后娘娘的媳妇,这个你无法改变。”苏零露以为苏陶陶是羡慕,可是听了接下来的话脸上却是红一阵白一阵。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太子殿下还没有将你去娶进东宫呢?”苏陶陶笑着,看着苏零露那越发扭曲的表情,然后擦身而过。
苏零露看着苏陶陶走远,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的背影,暗暗发誓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苏陶陶付出代价。
夜悄然替换了天空上的白昼,一轮明月此时正像弯钩不知勾住了多少人的内心。
顾成禛坐在自己府邸的花园里,抱着一个酒坛子任由烈酒灌入自己的口中,那洒出来的酒水将他的一身白衣打湿,露出强壮的肌肉轮廓。
风莎莎吹动着树叶,一点一点的将顾成禛内心的烦躁撩拨起来,面对一池湖光,看着水中倒影的月影如钩顾成禛的内心如同有一团烈火在炙烤着。
冷厉的眼眸斜睨了一眼挂在房中墙上的宝剑,足下轻功点地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剑柄抽出那寒光凌厉的剑锋。
月光剑光相互照耀,银光流转舞出凌厉剑花,白衣飘动挥剑动作刚硬如松。
嗡嗡剑锋之声伴随着风吹草木的莎莎声,似乎在劝慰着面前舞剑者的压抑。
汗水浸湿了衣裳,顾成禛又拿起一坛酒往喉咙里灌,可是这今日的酒就像是假的一样半点都没有醉意。
陶陶,陶陶……我该如何解释你才能懂我?
可是,我不能解释,我怕你太懂我会让父皇伤害你,想要含在嘴里怕化了,想要捧在手里怕飞了。
“喂,大半夜的,你这剑法有些乱啊,是不是欲求不满?”白鈺不知何时倚靠在墙头,双手环胸一脸欣赏的样子。
顾成禛只斜睨一眼,声音有些沙哑,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天哪,你居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的,这可是你的一大失误啊,看样子我知道你的软肋了。”白鈺话音刚落,顾成禛的剑锋已经朝着他刺了过来,无奈之下白鈺只得接招。
顾成禛虽然已经有了六分醉意,可是人却清醒的很,白鈺的招式每一处都被他破解,让白鈺只能守不能攻。
“嘿,你这不公平啊,你有剑我可没剑,你这样对我撒气可不对。”白鈺站在树梢,顾成禛剑锋正快要抵住他的喉咙站在另一棵树梢僵持。
“切磋不存在公平,陪我练剑!”顾成禛声音沙哑,一个翻身将手里的剑扔个了白鈺,自己拿起一根枝条当做武器。
看着手里的青锋剑,白鈺掂量了一番,这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有赢过顾成禛,今天明显自己占了优势,可不能轻易放过啊。
两个白影衣袂飘飞,上下起舞之间如同白鸽起飞欢腾,一个身影灵动如灵蛇游移,一个如白鹰亮翅果断英勇。
此时,园中夜虫奏起协奏曲,让两个人的打斗陷入了高潮。
累了,两个人仰面躺在草地上,地上躺着好几个酒坛子,白鈺脸色泛红,醉醺醺的笑道:“顾成禛,这么多年老子终于赢了你。”
“这次不算,平手!”顾成禛双眸似星辰,带着微光。
“屁,刚才我明明把你的树枝给削断了。”白鈺不服,用手戳了戳顾成禛的身体。
“别碰!”顾成禛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拒绝。
白鈺挣扎着,呵呵笑了起来,“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吗,你至于这么大反应?来来来,快来把小爷我的衣服脱了,你看我眼睛眨不眨一下,都是男人搞不懂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正因为都是男人,所以我不让你碰。”顾成禛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屋里走,随后又说道:“你该回去了,我府里没有给你暖床的侍妾。”
白鈺也挣扎着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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