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以为呢?您可是要把我母亲诬赖成通奸要浸猪笼的人!”苏陶陶嘲讽的说了一句,然后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半点囚犯的惶恐。
香红香尘虽然被带走了,但苏陶陶很清楚那两个丫头不是小角色,定然是会搬救兵来的,即使没有只要老太君出现她就有本事安全的走出去。
“你这丫头别以为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就可以忽悠我,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从实招来!”老太君听了苏陶陶的语调顿时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怀疑起这个来了?
或许是因为这孩子没了,她想要找个让自己不那么伤心的理由吧……
“老太君,我的话是不是忽悠您,你大可去查,何必又跑来这么说!”苏陶陶只需要在老太君的心理种下怀疑的种子,她相信以老太君的手段一定可以抓到蛛丝马迹。
“二丫头,别挑战我的耐心!”老太君冷冷一声,顿时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苏陶陶在屋子里沉默了一阵,随后才说道:“老太君,我并不想挑战你的耐心,只是我没有护身利益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什么意思?”老太君的眉毛拧了起来,她嗅到了苏陶陶狐狸一般的狡猾气息。
“我母亲今日已经表达了要与苏锦堂和离的事情,若是我拿出真凭实据来你可否就放了我母亲回张家?”苏陶陶深吸一口气,看着母亲的躺在墙角熟睡的模样,一阵的心疼。
前世,母亲被休弃后来含恨自尽,今生她希望母亲自由不再被这无爱的婚姻束缚。
“哼,她杀了我的孙子,我凭什么要放了她!”
老太君的怒意在苏陶陶听来不过是一个笑话,只淡淡说道:“若是您真的没有怀疑过,这时候你不会在这里。”
一时间周围陷入了沉默,又是好半晌才听老太君说道:“你说吧,若是真的我就放了你娘!”
“口说无凭,老太君您要拿出点诚意来!”苏陶陶如今是不会相信老太君的话了,既然可以说有办法让母亲浸猪笼,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
你和我说诚意?难道你忘了我是你长辈了吗!”老太君就像是被噎住了一半,眼睛瞪得老大,却瞧不见苏陶陶的神色。
“你并不是我的长辈,若是今日你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我母亲,以前我以为您是真心疼我们的,如今看来您不过是需要一个可以帮你管家的苦力罢了,母亲任劳任怨你表面上对晴姨娘并不好,可是实际呢当年母亲怀着孩子您却在你眼皮底下让晴姨娘可以爬上爹的床,这真的是巧合?不过是当初我和母亲都傻被骗了而已。”苏陶陶冷笑着,老太君沉默着。
这种沉默就像是某种默认的信号,让人越发的觉得压抑。
“你想要什么诚意?”老太君原本想若是晴姨娘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还要把张氏留在手里,毕竟她生下了苏继堂和苏陶陶两个孩子,这俩孩子都长大了随时都有可能让苏家有再次复兴的机会。
遥想三十年前,苏家是何等的荣耀,先帝与丈夫是拜把兄弟,虽然名为君臣可是私底下却无话不谈,明面上是皇帝在决定一个人的升迁,而实际上却是自己的丈夫在位皇帝进言。
这是公开的秘密,也是她曾经最为自豪的事情,可如今呢?当今的天子根本不在意他们,一个承恩将军说难听一点就是个吃干饭的,再没有往日的辉煌。
老太君看出苏陶陶和五皇子走的很近,而苏零露和太子也关系暧昧,而最小孙子也聪慧异常,以前以弱多病并未觉得有什么,今日瞧见他的模样顿时心里相信自己的眼光绝不会错。
所以,她总是想要贪心最好的,若是晴姨娘不成了,也要保证自己手里的孙子不会因为张氏而离开苏家。
“我要盖着您印章的白纸!”苏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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