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匣的上的数值让她惊了一下。
!
如玉见此,皱眉自语道:“只有了,看来得谨慎使用凌云术了。”
虽然她学会了使用凌云术,但是却耗费了太多武运,这使用一次就用了三个百分点,而她还不知如何累积武运,这才是令人头疼的地方。
如果武运充足,至少可以增加脚程,或者关键时刻用于逃命……。
“逃命?”
如玉发现自己用了这个几乎在她字典里不存在的词,不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蛋黄日头渐白,紫红朝霞也转为苍狗。
“滴,滴,滴……。”
“怎么回事?”
背后铁匣突然发出一连串的滴滴之声,她连忙侧首向右后望去。
呼!
如玉放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如她所想的那样数值在减少,反而在慢慢增加。
6。
7。
八。
9。
0。
一共十声,每一声都增加了零点一,数值停在0后便再无变化。
“加了?”
如玉一头雾水,数值怎的又增加了?她就是坐在亭山之上,这次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看来昨日将那独眼揍哭确实是冲动了一点点。
数值不明缘由增加,如玉便也不纠结于此,也不再自责昨日冲动的后果,既然事已至此,那便解决问题。
如玉行事作风就是如此,做过的事,她认,不论对错,也决无后悔,谁要秋后算账,奉陪到底!
但没做过的事。
死!
也不认!
……
时至辰时,朝阳斜照。
亭山脚下两军阵前兵将已排开阵势,重甲铁骑之前各站了七八名契武者。
如果李承俞在此的话一定会用五大三粗和奇形怪状来形容这些契武者的容貌,总之长得一言难尽。
文雅一点就是江湖草莽之气颇盛,俊郎儒生之气全无,就连此时的如玉也词穷的只能用长得难登大雅之堂来形容了。
这些契武者与其身后的整齐划一而威严的重甲铁骑相比,那气势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天壤之别。
先看右岸那东颐将士,在契武者身后是清一色的手持八尺精钢长枪身披金甲银袍的轻步兵,在其之后是三百骑重甲骑兵并排而立,跨下宝驹也无不披盔戴甲,铁蹄铮铮,气势骇人。
军阵腹中则是一座四骑大马拉着的将车,一将军威武坐靠在亭盖之下,单手驻剑霸气侧漏立于身座旁,身后还有无数轻兵铁骑整装待发,不可谓不气势逼人。
而反观中都将士却是逊色一筹。
中都将士的布排与东颐一般无二,不过虽也是清一色的银袍铠甲,长枪悍刀,但单从将车规模架势来说就要弱了几分。
中都将领坐在一辆三骑大马齐驱的亭盖车上,相较而言,连亭盖都不如对方华丽。
尤其是车上那名将领,竟是一位秀气姑娘,虽也算得上英姿飒爽,但自然是不比了那东颐威武将领的霸气侧漏。
两军交战,重在气势。
这未曾开战,中都将士心底就少了些士气。
那名女将洞察军中气势动摇。
遂起身挥剑号令。
锵!
“犯我中都儿女者,必杀!”
三军将士齐呼三声,震耳欲聋。
“杀!杀!杀!”
声如洪涛,滚滚而上,在峡谷环绕,不绝于耳,震的两军战马嘶叫不断。
如玉闻声也是一惊,暗道这将军竟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果然有将帅之威,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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