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聂无双一人站在原地,空落落的大厅,她手里还拿着那两个馒头,只不过这馒头已经被她捏的变了形。
聂安歌!
聂无双咬着后槽牙,眼神阴毒的望着拐角处紧闭的房门。
过两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只要熬过那一天,聂安歌的名声就会彻底败坏,到时候
聂无双阴测测的笑着,聂家的大小姐的位置,终究会落在她的头上。
聂修然已经是个废物,聂安歌的爸妈也早就不知所踪,现在聂家只剩下她的母亲,还好当年是父亲入赘聂家,不然,她这聂家小姐身份,到时候就算聂安歌不在了,也会名不正言不顺。
夜幕沉沉,雨水持续拍打着屋檐,声势浩大,书房里却是一片静谧。
聂城父子二人,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了许久,谁都没有先开口。
聂修然抿着消薄得唇,白皙的肤色镀上一层暖黄的灯光,将他的气色衬得健康了几分,只是那双眼里仍然空洞冰冷,他就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石像,只是坐在那里,与空气合为一体。
“修然,”聂城斟酌着道,“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为了保护安歌,你做了很多,甚至连这双腿也”
因为他的身体状况,整个家已经不复从前,只仗着以前的功绩已经不成,所以,修然才会迫不得已上了战场。
“我记得你大学时上的戏曲学院,倾向的也是表演,就因为我的一句话,你断了自己的前途,转至星伽,孩子,是我的错。”
“父亲,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
聂修然淡淡道,眉宇间锁着愁容,“父亲鲜少与我谈话,是因为安安又发生遇到危险了吗?”
“不是。”
聂城摇了摇头,“怪我聂家当初名声太盛,我又不知收敛,因此得罪了不少红门之辈,紧接着是你大哥大嫂被人暗害,至今生死不明,安歌从小养在我的身边,我对她的各种纵容,都是为了保护她,让外人对我聂家失去戒备,但是安歌还是被人伤了,险些身死。”
“父亲说的是军区医院?”
虽然他不出房门,却也知道聂安歌住院的事。
而且这件事还和厉家的厉其行扯上了关系,而厉其行又是安安的未婚夫
聂修然杏眸里划过一丝凌厉,任何敢伤害安安的人,都该死。
“修然,派去的人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除了安歌是被夜家小子送去医院的,还有那个厉其行包养的女人外,再无其他可用消息。”
“厉其行与安安有婚约在身,还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聂城望着怒意冲天的聂修然,叹了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儿子,利用厉家保全我聂家,这步棋我们都走错了。”
“不能让安安受到那么大的屈辱,安安怎么说也是我聂家捧在手心的公主,怎么能随便让哥不知所谓的小子给糟践,父亲,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修然,我知道你疼爱安歌,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是和厉家撕破脸的时候,安歌必须嫁进厉家,布防图的事情已经送到了厉家,剩下的事不能功亏一篑。”
要知道布防图是聂家明面上最大的依仗,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布防图送出去,如果那个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像现在这样,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聂城眸色沧桑,“那些觊觎布防图的人,迟早会对聂家出手,到时候,利用厉家找到当年的幕后主使后,我单方面宣布,与厉家解除婚约。”
“可是父亲,安安她对厉其行死心塌地,如果他们”
聂修然不是很赞同聂城的做法,尤其聂安歌还是那样一副谁都不听的性子,如果她和厉其行在婚前有了孩子,那么聂安歌这辈子岂不是只能嫁给厉其行!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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