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敛掀了红盖头,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将军府急步而出。直往京都第一妓院,清月坊。
一路不断有人跪拜请罪,年逾半百的骁勇将军,抱拳单膝跪下,拦在她的面前,“犬子年幼无知,还望公主见谅,饶他一命。”
夜色初上,苏敛一身明红新衣盈了月光,覆上清冷。拖曳在青石砖路上的裙尾,沾上些许灰尘。繁琐贵重凤冠所绾的整齐青丝,此刻也跳跃几根碎发,零落的搭置在额头。
她拢了拢宽大衣袖,伸手将将军扶起,笑吟吟道,“父亲此言何意,泽川既然娶了我,就是这大颛的驸马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上,还有谁敢动他性命。”
将军不语,将头垂下。
苏敛似是叹息一声,“父亲,你太拘谨了。”
她伸出养尊处优的手拍了拍了将军宽厚的肩膀,而后侧开步子继续朝清月坊方向行去。
坊外朱楼翠阁,亭台水榭。坊内莺莺燕燕铺散了一身的脂粉香气,笙箫箜篌,轻歌曼吟,暧昧气氛扑面而来。
酒醇冷冽容进这热氛围内,只余意乱情迷。
越往深处行,越显糜乱。温香软玉褪了衣衫,玉体横陈,云鬓斜坠的瘫倒在访客怀中。
苏敛进了门,目不斜视,往这妓院里最好的厢房走去。
沿途几个风流放荡的公子哥,光着腚套着外衣,喝的醉眼朦胧,一身情欲味道。经过个姑娘就随手捏拿两下。
看到苏敛这种端正大方,眉宇间自带贵气的女子,更觉得心痒难耐,喜笑颜开,放浪形骸的的就想去轻薄下。
还未靠近,便被一道鬼魅的黑影砍断了双手。
无视身后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苏敛行走稳健,威严自生,脚步不见丝毫的慌乱,即使有滚烫的腥血溅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后颈。
造构雅致精美的镂空门扉,被她一脚踹出个洞来。
上好的厢房内,满地狼藉,遍布着酒罐。一身新服的青年站在窗边,举杯对月,一口一口豪饮着上好的美酒,颇有点消愁剑仙的风姿。
苏敛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跟我回去。”
青年任凭她夺过酒杯,跌跌撞撞的寻了房内的椅凳坐下,“回去什么。我才,我才不回去。”话语落下,还打了个餍足的酒嗝。俨然醉的一塌糊涂。
整了整自己倾斜的凤冠,苏敛寻了他旁边的凳子坐下,“别喝了,跟我回去。”
醉鬼剑眉星目,抱着个刚从地上刨挖出的酒坛子嘟囔,“你谁啊你,我喝酒你管得着吗?”
苏敛眉头皱了皱,“同我拜过堂的人,就是我的夫。林泽川,跟我回去。”
林泽川咧嘴双眼对不准焦距的冲她一笑,复又开始哀嚎,“什么狗屁夫,我才不是你的夫,是你强逼,对,就是你强逼着让我娶的!你们皇家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强买强卖啊!”
苏敛嗤笑,“你说对了,我们皇家的人不仅喜欢强买强卖,还喜欢霸王硬上弓。”
“既然你不愿意回家,那我们就在这里洞房花烛夜。”
林泽川被她不要脸的话所惊,随手扔了酒罐,扶着桌子起来,伸出手想指苏然,只是指了半天没指对人,对着房内一个花瓶大声嚷嚷。
“你好烦,你真烦,要不是你,我就能跟我的莹莹卿卿我我了。要不是你,我过门的媳妇就是莺莺了。”
苏敛了然的哦了一声。昏黄烛火照亮的室内,她面上表情晦暗不明。
林泽川大脑昏沉,四肢无力。天旋地转的就被苏敛的突然袭击,重重的推倒在了床上。
他还在迷惘震愣间,便看苏敛脱了鞋袜,散下芙蓉暖帐。一个跨步,压在了自己身上。
略有些急切的解他的腰带,只是这腰带绑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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