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歌微微挑眉,心道:这公主真是不简单。
太子也是有些心惊:北凤派她来,意欲何为
思想间,那为首官员和公主对着太子行了一个国礼道:“北凤南宫易北凤凤朝阳见过南楚太子殿下。”其他人也是跟着行礼。
太子笑得一派温和,回了一个国礼,笑道:“原来是南宫丞相和朝阳长公主,本宫代表南楚欢迎你们的到来以修两国之好。”
姜离歌挑眉,居然是朝阳长公主,传闻此女虽为女儿身,却是极为聪明,北凤老皇帝曾言:朝阳若为男子,我北凤可再进一步。而南宫易虽身居丞相之位,却是在而立之年就居此位,如今不过四十余岁,极有才干,看来北凤此次怕是不止求和那么简单。
太子虽是笑容满面,却也有同样的忧虑。
南宫丞相客气道:“能得太子殿下相迎,是本官的荣幸。”
太子温和道:“京城驿站已经安排好了,还请各位上马车,随我等先去休整一番,择日安排宫宴为尔等接风洗尘。”
南宫易行了个礼道:“那就麻烦太子殿下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城。
此事告一段落。
傍晚,皇宫御书房中。
建文帝威严的声音在诺达的书房里响起:“朔儿,情况如何?”
楚天朔恭敬道:“儿臣已经安排北凤南宫丞相和朝阳长公主在驿站住下了。”
建文帝又道:“对于朝阳长公主,你有什么想法?”建文帝有心锻炼一下太子。
楚天朔也不含糊,直接道:“听闻北凤上一任皇帝曾言:朝阳若为男子,北凤可再进一步,此女能得如此称赞,还能在如此盛名之下保全自己,说明也是极为聪慧的。此次来南楚,大概是想找一个可与北凤皇帝抗衡的夫家,毕竟北凤皇帝极为多疑和残暴,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解了她的困局,也可以获得助力,最重要的是,还获得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名声。”
建文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赞赏道:“你倒是愈发有主见了,真不愧是朕的儿子。”
楚天朔心里高兴于来自父亲的赞赏,面上却是不显露半分,恭敬道:“都是父皇教导有方。”
建文帝见他如今越来越有太子的气度,心里极为高兴。又问道:“那你说说北凤使臣求和之心可诚”
楚天朔略作思考,这才道:“就他们此次来人和所带的礼品,是极为厚重的,看起来有心求和,只是儿臣不解,那北凤皇帝也不是有心求和之人,就算此次达成协议,只怕没多久他们又会举兵南楚,为何还带如此厚重之礼”
建文帝看着眼前虚心求教的儿子,有些自得,直接道:“你看看朝阳公主就知道了。”
楚天朔恍然大悟,镇定道:“原来如此,还是父皇老谋深算,儿臣还得多多向父皇学习。”
建文帝哈哈大笑,意味深长道:“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以后就慢慢像父皇这样了。”
楚天朔:“是,儿臣明白。”
驿站。
朝阳长公主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淡淡道:“南宫丞相对今日南楚行事可有什么看法?”
南宫易居于下首,语气平淡无波,道:“南楚皇帝既是派了太子来,说明也是极想促成此事的。作为战胜国,自然是要摆会儿谱的。”
朝阳长公主低低一笑,慵懒至极,又问道:“那丞相认为离歌将军此人如何?”
南宫易不屑道:“不过是个姑娘,又能成什么气候?”
朝阳长公主似无意道:“本宫倒觉得她很好,至少过得像个人不是”
南宫易客套道:“她不过是个将军,怎么比得上公主金枝玉叶?”
朝阳长公主嗤笑道:“本宫哪里是金枝玉叶,不过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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