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着站了起来,接着道:“女子试探过了,不是他!你们就没有怀疑过真的是你们那位朋友酒后乱性么?”
陆远渊立马回道:“我们一起上过战场,他不是那样的人。”
秋歌见他们在意的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直接伸出了手。常询立马放了一个金元宝上去。秋歌高兴地收进衣袖。
陆远渊还是有些不确定道:“姑娘确定消息可靠”
秋歌白了他一眼,不满道:“我秋歌出马,公子还担心什么!”
常询道歉道:“还请秋歌姑娘谅解,我们也只是太想救出我们的朋友了。”
秋歌驱赶道:“快走,快走,这大半夜的,女子要睡了。”
常询和陆远渊闻言,翻窗跳下,秋歌有些心惊:这是二楼啊。拿出金元宝,掂了掂重量,带着笑意走了出去。
出了春意楼后,常询颇有些挫败道:“陆大哥,看来从这方面是行不通了。”
陆远渊看着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常公子,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嘴角抽了抽,想到陈欢,也是忧愁道:“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半月后,大理寺在拖了又拖之后,不得不开始审理此案。
大理寺卿曹左坐在高堂之上,一身大红官袍,满身多年累积下来的威势。堂下跪着妇人的丈夫和婆婆,只见二人一身麻布衣裳,男人名唤牛壮,老妇人称一声老牛氏。
不一会儿陈欢就被押了上来,直直跪下。牛壮和牛氏立马激动了起来,牛氏更是扑了上去,掐住陈欢的脖子,骂道:“你这不要脸的采花贼!”又哭喊道:“我可怜的媳妇啊”就像那妇人是她亲闺女一样。
曹左威严道:“公堂之上,岂能容尔等胡闹,还不快把妇人拉开!”
官兵赶紧拉开了老牛氏,老牛氏被拉开,不依不饶看向曹左哭道:“大人啊?一定要为老身那可怜的儿媳妇做主啊,她还有两个没长大的孩子啊,就这么被这恶人害死了,大人啊”
曹左觉得耳朵疼,他这几日找了许久证人,却没有收获,而刑部尚书赵大人又不怀好意,只怕是麻烦了。
旁边的陆远渊和常询也是恼怒不已,这两日他们把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遍,可仍然没有什么收获,最后甚至都拿着钱去私下和解了,牛家人却是态度坚硬,必须要陈欢受到惩罚。
曹左好声好气却威严道:“牛氏,本官知道你的委屈,定会认真审理,还请保持肃静。”
老牛氏见此,也不敢再加放肆。
见公堂终于安静了下来,曹左这才道:“牛壮,本官问你,案发当日,你的妻子为何出现在那里”
牛壮回道:“那日的前几日,草民妻去邻村娘家看望病重的老母亲,说是要在娘家待几天,那天晚上定是挂念极了家中,这才赶了回来,谁知天竟黑了,还遇上了这个恶人!大人,你一定要替草民做主。”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陈欢一眼。后者面无表情。
曹左又问:“你又为何不陪你的妻子会娘家”一般来说,妻子回娘家都会有丈夫的陪同,倒不是夫妻有多恩爱,只是寻常百姓一般许久都不会回娘家一次。
牛壮回道:“都怪草民那几日太忙走不开,不然那会有这样的事。”
曹左沉吟,这倒是和他派人查到的吻合。又问道:“寻常人都不会夜半赶路,你妻子为何不同”
牛壮回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白日要干活,那里能浪费在赶路上,草民妻子想必是想夜晚回家后第二日就能干活。”又愤愤道:“大人,您为何不审问犯人,倒是一味审问草民,这是何道理”
曹左咳了一声道:“本官自有安排,你又担心什么。”看向陈欢,问道:“被告陈欢,那日你和好友喝酒后就准备回府,然后路上遇到了回家的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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