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可以猜想那妇人身上有什么之类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陈欢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弟当时只感觉到自己的酒臭味了。”
常询问道:“你们说,这妇人用命陷害阿欢做什么?这不科学啊,那妇人有两个孩子,还有丈夫,婆婆,陷害你有什么好处?”
陈欢也是纳闷不已,开口道:“弟可以保证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
陆远渊:“如果说是人家嫉妒你呢?你想想有没有人表现出嫉妒你什么的?”
陈欢此时都有些崩溃了,回道:“陆大哥,这弟怎么知道,再说,就算是嫉妒,也应该嫉妒你这个陆家大少爷,正四品将军吧。”又使劲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我哥啊?他从就不满我阿娘比较疼我。”
常询道:“这不太可能,你哥就是一市井百姓,如何能让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为了陷害你而死可以排除了,再说他是你哥,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吧。”
陆远渊又道:“看来不是这个原因。”
陈欢却是一拍脑袋道:“会不会是江平侯世子那个纨绔”
二人将目光汇聚到他脸上,异口同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陈欢讪讪道:“不过是那日弟看他当街欺负弱女子,然后制止了他,他就放言说不会放过弟,会不会是他”
常询:“那也是可能的,我和陆大哥出去后就去查查。你再想想还有其他怀疑对象吗?”
陈欢想了片刻,摇摇头道:“没有了。”
陆远渊和常询相视一言,脸闪上凝重,陆远渊安慰道:“反正近来黑骑营也没有什么事,爷和你常大哥会尽力帮你查清楚的。你得耐心些。”
常询也点点头,道:“这大理寺卿曹大人公正严明,不会对你施刑,可这事儿也得尽快解决,移交到刑部那就麻烦了,只怕赵尚书不会轻易放过你。”
陈欢也知道其中厉害,犹豫道:“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大将军”
陆远渊笑道:“怎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咱们大将军啊?可惜晚了,你这事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将军只怕是早就听说了。”
常询也觉得有些笑道:“放心吧,将军知道你的为人,不会让你挨军棍的,将军此人最是护短,不会让你在牢里待太久的。”
陈欢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二人见了解得差不多了,这才从大牢离开。
而大理寺正厅,曹左和镇北候相对而坐,茶香袅袅。
镇北侯呷了一口茶道:“曹大哥,弟想大哥已经知道了弟的来意,就不拐弯抹角了。弟想问问弟手下部将陈欢的案子进展到哪儿了?”
曹左也是忧愁道:“姜弟,此案十分棘手,证据全部指向陈欢将军,而且那妇人的家人今早已经交了状告书,不接受赔偿,只要陈欢将军受到惩罚。”
镇北侯沉吟道:“就没有有利的证人吗?”
曹左道:“暂时还没有,为兄已经派人去询问了,姜弟且放心,只要陈欢将军在大理寺一日,为兄就能保他一日。”
镇北候起身道谢道:“多谢曹大哥了,若是案子有什么进展,还请曹大哥派人告知。”他虽是镇北侯,在案子这一块始终是没有曹左方便的。
曹左赶紧扶起姜傲,回道:“姜弟,放心吧!”
镇北侯想着自己还要替陈欢找证据,只好告退道:“曹大哥,陈欢就麻烦你看着了,弟先离开,等此事过了再请大哥喝酒。”
曹左:“和大哥客气什么!不过你久经官场,不会觉得这只是针对陈欢将军吧。”
姜傲正色道:“弟这几年风头日盛,难免有心人嫉妒,可陈欢能影响到弟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治军不严的骂名罢了,可这在弟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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