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
老鸨子露骨的话虽然粗俗,但好像也不是没道理,还真是让我涨了见识。
后面露骨的启蒙更是让我听的脸红心跳,受益匪浅。(呵呵!)
“梅姐!你不怕客人等的不耐烦吗?”
我打断老鸨子的喋喋不休,心里做着另一种打算。
“是吆!是吆!那你快点准备一下吧!书页上的姿势你大概看一下吧!”
“没问题!你赶紧的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我催促道。
“晓得!我在门外等你。”
老鸨子说着话拧着小脚出了门。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心里七上八下地寻思着万变的对策。
以防万一我必须先把钱放在身上,预备采取迫不得已的逃生计划。
但是穿旗袍装三十块大洋藏在身上非常明显,只能忍痛割舍掉十块,把其它二十块装进亲手缝制的腰带里,紧紧地捆绑在腰间。
外套桃色旗袍,把纸币塞进鞋垫底下,将那块怀表挂在脖子上。
好在旗袍裙宽松一些,只要不做特殊的动作,是看不出腰间绑了什么东西的。
把一头长发用一根红色头绳简单地束在脑后,妆也没上,对着镜子中现代,张扬,与这个年代不符气质的自己苦笑一声,站起身纷乱地推开门。
老鸨子跟春熙都候在外面,还有俩个身高马大的随从男。
“有些淡素了?来!来!我帮你扑点脂粉。”
我被重新拉回房间,小心翼翼地坐在妆台前,任老鸨子描画一番。
但是没想到对方尽然没有把自己描画的跟她一样五颜六色,而是浓淡适度,非常精致。
老鸨子满意地端详少许,有些迫不及待地抓起我的手出了门。
一楼表演台上叫满堂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媚目如丝,手如柔荑地弹唱着一曲评弹,委婉,哀怨。
台下形形色色的男人一脸猥琐,摇头晃脑醉在其中,一楼的氛围有些嘈杂,凌乱,空气中萦绕着浓浓的胭脂水粉气味。
二楼过道里相对比较安静一些,但一声声打情骂俏的声音,隐约从一扇扇紧闭着门里泄了出来,听着很是肉麻。
我还没来得及细观周身的环境,人已经被牵着到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门前守着俩个年轻男人,精神气十足,一看就是保镖一类的随从人员,顿感压力山大,心不由的紧张起来。
老鸨子点头哈腰着顺势推开门,带着我走进房间。
这间房子应该是嫣红楼最上档次的包间,绕过进门时的一面两米来长宽,袒胸露乳的飞天浮雕人物图屏风,内室装饰华丽奢靡。
以红粉鲜艳为主色调的设计,让整个环境充满着暧昧的氛围,很容易刺激到人的感官,让情绪高涨,激情满溢。
看来这古人很早就掌握了颜色的情绪效应,所以很巧妙地应用在色情上。
游离的目光无意中撞上一双审量玩味的眼睛。
高瓦的电灯照射下光线不错,视线中的男人很年轻,看上去跟我的年纪相仿,白白净净的,也可以说是油头粉面。
中分向后背梳的头发在光合作用下乌黑油亮反光,恐怕苍蝇飞上去也能滑断腿。
浓眉大眼中流光轻浮而浪荡,吐出烟圈的唇很红润饱满,人中丰盈,据面相言论,应该是性欲很强的人,床上功夫应该不会差。
这种结论还是从好友姚瑶哪里道听途说来的,真假我就不得而知了。
也这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是练家子的出生,这是我非常关心的问题。
他穿一身象牙色改良纹龙中山装,显得很时尚,领口的两道扣子随意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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