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丝绸旗袍瓜子脸的女子笑着说。
“呃!坐吧!”
我客气地指了指圆桌前的木墩,搬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一并坐下。
“你叫兰花?”
另外一个红色旗袍的女子问道。
“嗯!”
俩人的注意力很明显都在了的头发上,看来她们是好奇我这一头丰富的色彩。
“我叫柳烟。”绿衣女子说。
“我叫秋榕。”红衣女子说。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一种回应。
“你这头发是怎么整的?”
果然如我所料她们是对我的头发感兴趣。
“嗯……在老家一家染布作坊做活时,不小心掉在染缸里染的……”我不得不再次敷衍这个有些无聊的问题。
“我们还以为你是故意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的,原来是一个笑话。”
俩个女子相视着一笑,开始东拉西扯起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对她们的每一个问题,都很容易敷衍过去。
做为一个互联网信息时代的年轻人,信息的广泛,思想的丰富,足可以应付很多种突发事件。
但为了避免接触多了,带来不便摆脱的后果,我还是选择了对其她人不咸不淡的态度,以至后来很少有人来找我闲聊。
俩人感觉到我寡淡的态度,短暂的停留后很识趣地离开了。
四五天后拆掉脑袋跟手上的纱布,受伤的部位都已经结了痂,手指头的肿也完全消退。
要不是因为来了可恶的大姨妈,我想自己不会再继续耽误下去。
但一旦来例假,肚子时不时的疼痛,行动很不便,所以还是选择了延误几天。
今天黄昏时分去厕所,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个新来的女孩,她是被两个身高马大的男安保人员强扭出屋的。
很年轻,准确点说应该还是一个孩子,顶多也不出十五岁,身材纤瘦高挑,胸部刚刚有种含苞待放迹象。
小瓜子脸,眉如画,目含烟,楚楚犹人怜,像所有的花季少女一样,她的皮肤细嫩而饱满,我不禁感叹她真的好美。
虽然在打扮上成熟了一些,但依旧难以掩饰她一脸未成年的稚嫩,很揪我的心,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要被糟蹋,我突然感觉于心不忍。
走上前有种想把两个护院打倒在地,然后带着人逃离这淫窟的冲动。
但攥了几次拳头,还是没那么做,那种见路不平一声吼的冲动,只能停留在思想上,并没有高尚到付诸行动。
其实只要我愿意,还是有办法拯救她的,只是代价太大,我觉得不划算,便选择沉默了。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孩噙着泪,被钳制着去了前楼。
我无奈而又深深地叹息一声返回房间,心情沉重的像灌了铅一般,有些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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