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此弦声寄入一段情,
北星遥远与之呼应,
再为你取出这把桐木琴,
我又弹到如此用心,
为我解开脚腕枷锁的那个你,
哼着陌生乡音走在宫闱里,
我为君王抚琴时转头看到你,
弦声中深藏初遇的情绪,
月光常常常常到故里,
送回多少离人唏嘘,
咽着你喂给我那勺热粥,
这年月能悄悄的过去,
灯辉摇曳满都城听着雨,
夜风散开几圈涟漪,
你在门外听我练这支曲,
我为你备一件蓑衣,
琴声传到寻常百姓的家里,
有人欢笑有人在哭泣,
情至深处我也落下了泪一滴,
随弦断复了思乡的心绪,
你挽指做蝴蝶从窗框上飞起,
飞过我指尖和眉宇,
呼吸声只因你渐渐宁静,
吹了灯让我拥抱着你,
冬至君王释放我孤身归故地,
我背着琴步步望回宫闱里,
你哼起我们熟知的那半阙曲,
它夹杂着你低沉的抽泣,
路途长长长长至故里,
是人走不完的诗句,
把悲欢谱作曲为你弹起,
才感伤何为身不由己,
月光常常常常到故里,
我是放回池中的鱼,
想着你喂给我那勺热粥,
这回忆就完结在那里,
这年月依旧悄悄过去”
“呃咳咳……”贺七羽很煞风景的说,“那啥,师妹呀,秀恩爱能不能等我们走了再秀,很虐单身汪啊!”
一秒,两秒,三秒……
安浅的脸蛋爆红,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嘤嘤嘤,她忘了还有人!
许汉年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走吧,我们出去吃晚饭。”
众人憋着笑跟着许汉年出去,吴佳可经过安浅时还奸笑着低声道:“锦司,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帅?帅到我都爱上你了!浅浅,表白很直白,很霸气,我挺你,不要害羞哦!”
安浅的脸红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偏偏某人还很解风情的回应了一句:“说为夫帅的人很多,但说夫人你爱上为夫的,除了夫人,再无其他。”
“……”安浅什么都不管了,这会儿人也走了,扑进他怀里,抬手重重的砸了南锦司一拳。
安浅的力道不重,对于南锦司来说,便是挠痒痒那般罢了。
“呵呵……”南锦司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夫人我们也走吧,不然晚了就没有心爱的龙虾了。”
“你订了香辣龙虾?”果不其然,安浅猛地抬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南锦司别过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梢:“嗯。”
又像变戏法似的手心变出一颗大白兔递给她。
安浅的心开心的不要不要的了!
“……”南锦司看着满心欢喜的姑娘,突然有一种深深罪恶感。
他竟然忽悠了一个还在吃糖的白兔当女友。
不过孩子也罢白兔也罢,她都是他的姑娘就是了。
“浅浅,你怎么在玩游戏啊?不休息休息明天哪有精神画画啊?”吴佳可半倚在凳子上敷着面膜。
安浅的眼睛压根就不理手提电脑,手飞快的动着,头也不抬的回话:“现在才九点,不急。”
“反正浅浅才不怕是吧!”方俏俏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着湿头发:“欸,浅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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