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倒是没少给爹爹添麻烦呢
卫将军又把你这烫手山芋丢给我了,霍去病在心里想着这句话却又没说出口,借着月光打量着素心,其实他还挺愿意接她这个烫手山芋的,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只问道道‘长安可还有什么亲戚朋友?’
素心茫然的摇摇头‘朔方城还不叫朔方城的时候我就在朔方城了,对于长安更多的是听爹爹说的’,长安是个什么光景她一无所知,虽然听爹爹讲过哪里的繁华但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强打起精神道‘其实我很好养的,人不算笨,会算数也识字,在这里安身立命应该也不会太难的吧?’这一番话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在回答霍去病
听得霍去病有些忍俊不禁,长安城虽然大,但是待不下去的人可不少,即便长安豪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享受的,一届弱女子哪儿来的心气儿说能在帝都安身立命的?如果自己愿意出手援助的话她倒是的确可以过得不错,道‘你可知我是何人?’
素心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道‘看你衣着不凡,你这般年纪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军功之人那应该就是家境十分殷实,能在军中来去自如应该是出自官宦人家,至于是那位将军之后我就猜不出了’
‘……’霍去病支着脑袋目光复杂的看着素心,实在不知道这人是傻还是傻,见惯了长安趋炎附势之人便也习惯以此心去思量他人,暗道既知我家境殷实那还不向我求救?
素心却以为这好心人是在为她一是担忧呢‘你不必为我忧心,卫将军既然接了我这烫手山芋那自然是会接到底的,总不至于不管我不是?’
可是你的卫将军把你这烫手山芋扔给我了,也确实不会不管你,如此说来你在长安举目无亲就更要为你操心了,霍去病也就不为她头疼,只安抚道‘长安水深,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也不必太过忧心’
‘长安水深总也不能偏难为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弱女子吧’素心乐观的说着,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起身上了马车,她倒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霍去病却看着马车有些怔怔的出神,长安里有最美艳的舞姬,最甘醇的美酒,有最可口的美食,以及……最难以看清的人心,她一贯如此吗?想起家人了难免会伤感,既然未来不可预料那么就期待,做错事了就道歉,这份坦然和豁达在长安城里实在是少见,这份儿不曾见过的真将霍去病的目光拉得深远了
霍去病这家室其实说不上好或不好,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姨夫乃是当今圣上,舅舅卫青更是如日中天,官封大将军如今还封了侯加上娶了大汉的长公主,就是其余几个姨夫也是朝上说得上话的,可是这霍去病出身又实在是不好,尤其是在这一步一贵人的长安就更不好了,其母卫少儿年少时与霍仲孺的私生子,这一个出身就给长安城里的公子哥给足了笑话他的资本,虽不屑争辩什么却也年纪就看清了素心如今都没看清的东西,忽然碰到这么个简单明了的烫手山芋一时间有些费解
一路上颠簸中素心倒也不觉得辛苦,依旧是看看书,在无聊了也就是趴在马车窗檐上发发呆权当是浏览风景了,一路的随从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思,打马到了她的车窗前道‘匈奴人好马,你可会骑马?‘
趴在窗沿上看风景的素心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眸,眼里堆满了无辜,且又十分诚实的回道‘不会’,
素心倒是没撒谎,虽然长在匈奴,可爹爹教的是的是大汉汉字受的是大汉的规矩,就没教过她骑射,那随从一脸的狐疑,素心莫名其妙道‘匈奴人善马我又不是匈奴人,何况朔方城是大汉的朔方城又不是匈奴的朔方城,你问我作甚?’
素心这话说的何其诛心,匈奴与大汉长达数百年的战争大汉又一直处于下风,这数百年里送去求和的黄金白银,美玉佳人成百上千,朔方城最开始是在大汉的土地上的,后又被匈奴夺了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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