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回忆起自己站在南清殿外的场景,个中心酸南期不会知道,她也不曾告诉给任何人。
她很想像以往任何一次和南期谈话时一样,放轻松,有什么说什么而不必顾忌什么。
“去哪逍遥了?”
“哪里就是去逍遥了?!带着徒弟修行而已。”
“哦”南期眼带探究的看向步羡。
“你怎么样”
“一如既往地清静。你没什么其它想说的”
“”步羡看着南期的表情试图从中发现什么,但南期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
“看来你真是忘了,我还指望你什么呢”,南期放下杯子道。
“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为我免费当三日咨客我当时可是把手头上的事都推了就等你呢!”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
“我没忘……”
“那你如何不赴约细算认识也有一千多年了,你实在有点不义气。”
因为道义不允许,因为你有未婚的妻子,我如何横叉一脚去坏人姻缘换做是我,我如何允许自己未婚夫与别的女仙同游,况且是心里还欢喜他的小神仙呢……
“我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对不起。”
“所以,你没有补救措施”
步羡半是惊愕地看着南期,她没想过南期会就着这件事问下去。又想,说好了的事自然是不能反悔的,自己当时也没向南期说明,是自己不对在先,但补救措施
“补回来”
“什么时候”南期笑问,也不问步羡究竟因为什么事耽搁的,步羡说补回来,南期就当真了。
“来日方长。”
南期未曾想他学的步羡这般差点没红了脸呛了水地说出这些话来,还以为步羡应下了,最后居然是一句“来日方长”。南期只好最后冷静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状似无意地问出,“来日方长怎么说”,说完眼带笑意地看着步羡等她回话。
“可能会有那么一天,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一日在未来的什么时候,但若是说那一日遥遥无期,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个尽头,因而我只好说来日方长。”
“但我真的希望,来日方长,真的希望自己能赴约。”步羡接着说道,表明自己不是故意不赴约,但又无法明确指明原因,却又急于证明,最后只能这么说,字字真心,绝无二意。
南期本来还以为步羡只是要找借口,正想告辞,步羡又冷不愣登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地绝对真挚。但他想不出,步羡究竟为了什么,末了扶着步羡的肩膀说,“来日方长啊,无论什么时候你来找我。”
步羡仰着头看南期俯下身子同她说话,眼里全是包容和理解,依旧那样温和似一阵带着轻微水汽的风一吹,步羡差点对着南期哇的一声哭出来。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偏偏你还不知道。
“昂……”步羡一声昂声音拖着以为声音消失了,却还又在嗓子眼里发出微弱的生意。
步羡看着南期一步步往院门走,白色一撂飘起阳光一照刺了自己眼,翻飞的衣角像是在慢慢时间里同自己招手。步羡觉得再过四十年不见斯,再熬过几百春秋,晃过几千年,她这颗心还是坚如磐石,在几千几百年的风声里缩在一角直朝南方天那个殿宇的方向。
南期身影一遁消失在门旁,眼里的白色被取代了,失了神,抬脚撞开了身前木案,茶水洒了一地,杯子滚落四处。步羡往门旁跑过去,用袖子胡乱抹了一下脸颊,扒住门边身子一转追赶过去,南期没走远,南期闻声转过身子的当儿,步羡已经钻到南期身前,南期慢悠悠地转过身子,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想,抱你。”南期才听进去这句话,步羡就一讲张开双臂垫着脚抱住了南期,南期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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