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却只能将颜夕姑娘奉若座上宾了。
但田宏遇这边非但不恼,反而是非常享受这感觉。
这种高等级的精神层面的交流,仿似~,让他有了一下子真正融入勋贵阶层的虚幻。
好像他已经可以跟那些大佬、名士们,平起平坐了。
李元庆这时笑道:“老哥哥,老喝这花雕,也不得酒劲儿。咱们换些烈马来如何?这样,老哥哥您陪颜夕姑娘,小弟我陪二娘妹子,一人走十个?十全十美。如何?”
田宏遇心情正值大畅,不由大笑着点头,“也好。元庆。来完这一轮,咱们老哥俩再走十个!好事成双!”
李元庆哈哈大笑,摆手对一旁的侍女道:“换最好的烈酒来!”
“是。”
侍女不敢怠慢,忙袅袅出门外。
不多时,端来了七八壶上好的烈酒,有云贵夜郎的茅台,自然也少不了长生岛的辽南老窖。
田宏遇笑着与这边的颜夕姑娘推杯换盏,李元庆也对身边的白二娘‘上下其手’,举杯畅饮。
如果放在寻常,颜夕姑娘是很难这般放开了陪客人喝酒的,但此时,她虽与李元庆没有直接的交流,但两人偶尔间的一个眼神碰撞,却是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深意。
白二娘这边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大眼睛看向李元庆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惶恐。
三杯烈酒下肚,李元庆笑着看着白二娘的眼睛,把玩着她的小手道:“二娘妹子,你在这明月楼,已经不少年了吧?感觉如何?”
白二娘一时有些吃不准李元庆的深意,思虑片刻,忙恭敬又小心的道:“回,回爷的话,奴家自幼便在明月楼长大,一晃~,已经二十年了。奴婢也早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李元庆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二娘妹子的这份忠心,元庆佩服啊。不过,元庆一直感觉,二娘妹子困在明月楼这小地方,有些~,有些屈才了啊。”
说着,李元庆直勾勾的盯上了白二娘的眼睛。
白二娘登时不由大骇,花容都有些失色。
她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元庆竟然胆敢在明月楼,就这般……就这般堂而皇之的挖她的墙角啊。
这……
片刻,白二娘忙小心帮李元庆倒了一杯酒,又端起自己的酒杯,恭敬与李元庆示意一下,“爷,奴家,奴家敬您一杯……”
李元庆哈哈大笑,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慢斯条理的把玩着手中酒杯道:“元庆知道,二娘这边,或许有难处。不过,元庆一直相信,所有的困难,都是用来解决的。二娘不去试一下,不走出去看一下,又怎能知道,这世界,到底有多大,这天空,到底有多宽广呢?”
“………”
白二娘一时不由无语,也很难找到理由,来反驳李元庆这边。
但片刻,她却忽然发现,李元庆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面……
“爷……”
白二娘赶忙哀求般的低低一声,简直不知所措。
但李元庆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大手反而是变本加厉,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二娘,爷想出去方便一下。你过来扶着爷。”
“呃……是。”
白二娘就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兽,又怎敢反驳李元庆?只能乖巧的起身来,服侍李元庆起来。
李元庆这才笑着伸出了手,对一旁的田宏遇道:“田爷,小弟出去方便一下。田爷慢慢喝。”
低度酒一下子换到了高度酒,就好像是啤酒一下子换成了高度白酒,哪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时也会有不适应。
更不要提,李元庆和田宏遇在此时,已经是今晚的第三顿酒了。
田宏遇此时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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