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都要为之颤抖。
李元庆哈哈大笑,摆手示意众人停息。
随着他的手势打下来,身边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不到五分钟时间,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官沧海不由连连点头,大赞道:“将军,我长生营儿郎们的军纪服从程度,恐怕,就算是当年鼎盛时的戚帅,也比不了啊!”
李元庆大笑,“戚帅之威武,岂是我等可以超越?但戚帅就是我们的目标,总有一日,我长生营的儿郎,也能像戚帅麾下的浙兵一般,让鞑虏闻风丧胆,十年、百年,不敢乱动分毫!”
官沧海也忍不住大笑,“将军的宏愿,亦是我所有华夏儿郎所愿。沧海愿为将军效死!”
“愿为将军效死!”
“愿为将军效死!”
所有人几乎不假思索,疯狂的大呼。
李元庆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片止不住的笑意。
当年,小胡子意气风发的站在柏林高高的演讲台上,恐怕,也是这个感觉吧?
不过,小胡子是思维绑架,而此时,眼前所有的红色,一张张充满了激动和兴奋的脸孔,尽是他李元庆的私产!
不多时,欢呼的声浪平息,官沧海恭敬的单膝跪地,“将军请上船!”
李元庆一笑,“上船么?先不急!”
说着,他一摆手,身边的将官、亲兵们纷纷散开。
李元庆大步走出兽皮地毯,来到了身边泥泞的黑土地上。
他一撩腰下的大红官袍,猎猎声响。
身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李元庆的身上,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李元庆仿似看不到这满地的泥泞泥浆,双膝竟然跪倒在泥浆里,俯下了身子,亲吻这冰冷、却又软和热乎的土地。
一旁不远,孔有德率先反应了过来,高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我的家,在东北黑龙江上……”
很快,整片巨大的红色浪潮,全都被这低沉激昂的歌声覆盖,天地仿似也为之颤抖。
李元庆恭敬的亲吻了泥浆,又朝向西南,对着京师的方向,恭敬磕了几个头。
随即,他脱下了他的大红色一品官袍,双手将一捧捧的泥浆,兜放在官袍里。
官沧海似是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一摆手。
很快,所有人的声音都停滞了下来,近处的一直对李元庆行注目礼,远处的儿郎们,则是静静的等待着这边的动静。
不多时,李元庆怕是得装下了百多斤的泥浆,他将这些泥浆用力包好,站起身来,大声道:“我李元庆在此发下誓言!有生之年,必将清扫掉所有阻碍,将这片肥沃的土地,并入我大明的版图!”
李元庆的声音不算太大,但周围所有人,却都听得真切。
一旁不远,舒罗欢腿肚子却是一个哆嗦。
这,这位爷,他,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到了这个程度,舒罗欢的利益,早已经与李元庆连为一体。
坦白说,此时舒罗欢心里非常的担忧,李元庆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但他和他的这些奴才们怎么办?
不说别人,哪怕是他的大哥、二哥,再见到他,必定也要取了他的首级啊!
这,这……
舒罗欢很想对李元庆开口,可惜,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简直让舒罗欢的心里,如火烧心,坐立不宁。
这一次,周围的儿郎们并没有齐呼口号,他们要给他们的将军一些冷静的时间。
半晌,李元庆亲手将泥浆扛到地毯上,对一旁的牛根升道:“把这些泥浆保存好!这将是我长生岛的震岛之宝!”
“是!”
牛根升不敢怠慢,一摆手,和几个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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