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胸臆的向他们询问情况。

    入门左手边，木质的地板上蹲着一个小女孩，抱着两个毛绒绒的布娃娃，正玩着过家家类的游戏。

    小女孩穿着好看的花裙子，小脸圆圆的，半低着头，扎着两个冲天辫，看起来很可爱。

    办案的事情与他无关，林诺只是陪衬。

    王娟调查的时候，他就在小女孩边上蹲了下来，逗那个小女孩玩。

    “叫什么名字呀？”林诺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微笑着问。

    “卓君尔。”小女孩也不怕生，她听到声音，仰起头来，微笑着回了一句，然后拉下脸来，愤愤的说，“别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

    卓君尔也就三四岁的样子，吐字很清晰，说话虽然奶声奶气的，但是却好听。

    “林诺！”简单询问之后，王娟叫上林诺，从屋里出来。

    “哥哥再见！”卓君尔冲林诺摇了摇右手，甜甜的说。

    就十来分钟时间，林诺就和卓君尔打成一片了。

    农场男主人叫卓浩然，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带着眼睛，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农场特有的味道。

    “就这个牛棚！”卓浩然领着两人走到案发现场，指着农场角落里的一个木棚隔间说，“昨天半夜，农场的牧羊犬老吠，我就起来巡视。”

    “一个白色的影子就从牛棚里窜了出来，外形和人差不多，从这一下就窜到了那。”卓浩然一边描述一边指点方向。

    林诺和王娟并排走到卓浩然所说的牛棚前，里面铺平的稻草上，还沾着血迹，空气中的血腥味很重。

    “就在那个位置，我看到了那东西的样子。”卓浩然的声音颤抖起来，显然是想起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

    “就一件带血的衣服，里头空空的，没有脑袋，也没有下半身，缺像人一样站在那里！”

    林诺听得寒毛直立，就算经历了重生这档子事，也做了几天鬼，可对鬼怪的事情，他还是有很深的忌讳。

    卓浩然的口才很好，讲的天花乱坠，不亏是生意人，林诺和王娟都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昏暗的夜空下，只有残缺的毛月亮挂着，手电筒照到某个地方，一件白色的衣服，像是穿在某个看不见的人的身上，静静的漂浮在空中，上面还沾着猩红的血渍。

    明明没人，衣服却像穿在人身上那样，光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就那鬼东西咬死了我牛棚里的两头牛！”卓浩然咬牙切齿的说道，上万块的损失啊，和金钱的利益损失比起来，鬼魂的存在似乎也不那么渗人了。

    “那东西后来往哪个方向去了？”王娟追问。

    具体情况还待进一步分析，那种浮衣飘魂的把戏，夜里依靠很细的丝线，微暗光线下，很容易伪造。

    “那边！”

    卓浩然抬手，指向农场之外的茫茫荒野，“我以为是鬼，当时就呆住了，没敢追上去！”

    “那边是什么地方？”王娟看向农场外的荒野。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一千余米外有处坟场。”

    “还真有鬼？”林诺大惊失色，惊声叫道。

    “别瞎说，社会主义的光环笼罩下，什么牛鬼蛇神都要靠边，哪来的鬼魂！”王娟瞪了林诺一眼，转而对卓浩然说，“你别听他胡说，我还要再查查，人为的可能性很高。”

    卓浩然闻声，也松了口气。

    王娟走到牛棚前，踮起脚尖查看牛棚的木头屋檐。

    白色鬼影是从里面飞出来的，倘若是人为捣乱，应该会有铁丝类东西留下的划痕。

    之后，王娟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房间，任何能够牵连丝线，拉扯装神弄鬼的地方，她都没有放过，可惜，什么痕迹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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