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暗杀的黑衣人无一生还,川王暗中遣人去寻,却听闻沛国已派人将小公主接了回去,梵子琛也在其列。
按理说,既沛国已出人来接,那梵子琛又何故跟去?就算为显大国之仪,算时间也应当归来了。
川王为此事茶饭不思,虽说心中已有猜测,但终归不愿承认。像极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一般的无可奈何。
梵子黎渐而复明,病症日益转好。他的暗卫们因近来赵漪寸步不离的照料他,对于梵子琛的情况亦是无法得报。
数十日后,赵漪见他身子转好,城内近来也胡诌出他们间的艳事来,身为女儿家,她只能寻个借口离开。
梵子黎听了暗卫所言,眼眸凶恶:“他竟不择手段到了这般地步?”
暗卫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梵子黎捻着指尖,面色凝重,似是再做很重大的决定。
桌上的蜡烛滴了蜡下来,他才惊得眨了几下眼睛。
“你先下去吧!”他站了起来,说的平静。
暗卫闻言起身,迅速离去。
梵子黎去拿了软枕里的竹哨,随后负手而去。
他去了梵子琛那里,他向来散漫惯了,院中众人也无人敢管他。
他趴在梵子琛的书房桌上,歪着头瞧向角落里的几块木头。
他笑,真的是个榆木脑袋,怕是追不到媳妇的。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许久没有这般轻松了。
屋外的蝉鸣都不似以往那般聒噪,池里的蛙叫似在送他最后一程。
他伏案很久,知道听到屋外婢子换班值守之事他才起身。
刚刚可是做了个美梦?他笑的解脱,可能真的有美梦眷顾我吧。
他提笔,写写画画很久。
时而皱眉,时而俏皮,时而深思。在他身上,好似所有不正常的行径,都能寻得解释。
他写了数十张纸,于公于私,他总该给他这位将军兄长留下些什么。
其实,数十张那里够呢,他还想再瞧他一眼呢……
他讲角落里的木头捡了过来,拼作一个孔明锁。
他便拼便吐槽着,白痴,用这招追女生,怕是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他将孔明锁放在桌上,端详了很久。
直到起身出门,他还是没忍住的回头瞧了眼那锁……
惊涛骇浪般的不舍不甘涌上心头,有些东西,是止不住的!
他还是走了,面带痞笑。
婢子问好,他一如既往的俏皮回应。
他进了宫,此刻正是上朝的时辰,川王正在穿戴衣衫。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上朝了,今日也是被大臣奏章催出来的。
“父皇!”梵子黎径直的走进宫殿里间,并未行礼。
川王近来烦躁的很,懒得同他计较。闭上眼睛不耐烦道:“你来何事?”
“自是有事才来。”他随意的坐上了木椅,一脸的不屑一顾。
川王太阳穴突突地跳:“有事便直说,亦或是等我下朝再奏。”
“放心吧,不会耽搁你上朝的。”梵子黎说的冷漠,倒是让川王不自觉的转头瞧他。
梵子黎微抬下巴,示意让他下令命众人出去。
川王见状故作不知,何时轮到他这个混账指使我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同父皇有话要说!”梵子黎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威慑。
正为川王穿衣的婢子犹豫不决。她虽顿了手,却依旧红着脸看向川王。
梵子黎笑的嗜血,大步走过去牵起婢子的嫩手,调笑道:“这细皮嫩肉的,向来是从未干过重活吧。”
他眼神瞥到了她脖颈处的痕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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