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三人用过早饭,拜别郭子仪,直向湖州而去,叶泊舟不满道:“爹,我们为何不骑马而去?这样走要何时才能到湖州啊?”叶铖笑道:“你马术不精,骑不快,要是摔着又得耽误时辰,还是走着去吧。”叶泊舟一听,愧不再语。欧阳明月笑容满面的说道:“师父,湖州距长安可挺远的,若不骑马,恐将赶不上封剑仪式啊。”叶铖又笑道:“明儿,郭元帅已在城外驿站安排了三匹良马等候。我们待到驿站歇息片刻,便可骑马前行了。”叶泊舟闻言道:“爹,原来郭伯伯早有安排。为何你要瞒我?”叶铖道:“适才你我与你郭伯伯交谈时,便说了此事,你当时定是心不在焉,所以才毫不知情。”叶泊舟一听,想到当时自己正留心观察院中的花草蝴蝶,所以不知情,一时间又低下了头不再说话。欧阳明月瞧见师兄模样,立马捂嘴笑了起来,心想师兄一直便是这般模样,对什么事都不在意,自己的秘密想必师兄早已忘了。三人乔装一番,悄悄出了长安,不到两个时辰,便来到一处驿站,驿站内一桌坐着三名头顶黑笠的男子,看上去甚是年轻,只见他们皆别着腰刀,似是衙门捕快装扮。叶铖心知这便是郭子仪的心腹,上前问道:“几位兄台,不知可否赏脸,让老夫与三位壮士同座?”其中一个人说道:“不敢不敢,阁下请便。”叶铖向着叶泊舟,欧阳明月望了一眼,又望向右旁的桌子,示意他们坐在邻座上。叶铖回头道:“敢问三位英雄是?”还是适才说话那人,只听他道:“叶门主,在下姓岑,单名一个裕字,与这两位弟兄皆是此地的捕快,郭元帅对我们有恩,故郭元帅之命,我们定要好生办妥。那三匹马便是郭元帅安排给叶门主和两位小兄台的。”叶铖瞧见驿站外拴着三匹红鬃马,道:“多谢三位壮士。”岑裕道:“那叶门主,我们便告辞了,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叶铖拱手还礼。
三人走后,欧阳明月和叶泊舟赶忙坐了过来,叶泊舟问道:“爹,为何我们要如此谨慎啊?莫非是有……”叶铖道:“此次封剑仪式武林群雄皆知,绛州北虎堂堂主与我宿怨颇深,况且我们飞鹰门这几年行侠仗义得最了朝中不少权贵,此次途中恐会遭其堵截暗害,人太多又不免引起路人百姓生疑,所以我让你们两位林大哥镇守飞鹰门,以防不测。我们仅此三人,故要小心行事。”二人闻言皆点了点头。三人吃过中饭,带足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一路上,三人途遇不少武林同门,短暂寒暄,便又各自上路,那红鬃良马跑得极快,数日便已赶到了襄州,叶铖觉得时日还长,便下住襄州城外的一家唤为“聚福”的客栈,休整一日。这天早晨,欧阳明月早起,见师父、师兄均未醒来,便独自一人来到客栈外走动,不久,来到一处水塘边,忽然瞧见一位年龄与己相仿的小姑娘,欧阳明月见她身着小黄衫,背影娇小,头绕发辫,并插戴金钗,想必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千金,欧阳明月为避免多事,正欲掉头离开,却听得一声轻柔的叫唤,“唉,你能不能帮我捞起那只鸟儿啊?”欧阳明月转身一瞧,那水塘中果然一只小鸟正在扑腾挣扎,欧阳明月也不回她,径直去林中折来一支长棍,伸入水中,轻轻一挑,那鸟儿便被捞了上来。那小姑娘见鸟儿获救,心中甚是欢喜,她拾起鸟儿,见欧阳明月已经走开,便喊道:“这位小哥哥,多谢你了。”欧阳明月闻声挥了挥手,示意不必言谢,便走回客栈了。
回到客栈,欧阳明月见师父、师兄已然在桌前用饭,便走到桌前,分别请安,叶铖问道:“明儿,为何出去这么久啊?”欧阳明月只道是出去走动,一时忘了时辰。叶铖也不再问,三人便一齐吃起饭来,叶泊舟道:“爹,我们吃过饭后便又要出发了,是吗?”叶铖还未开口回答,便被一声轻柔的叫唤打住了,“小哥哥”,欧阳明月喝着茶一听此言竟噎住了,猛地咳嗽起来,叶泊舟忙道:“师弟,没事吧?”欧阳明月挥手示意无大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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