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羁王回来,诺舞已经疼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野兔乖顺地趴在诺舞的肚子边,希望能减轻诺舞的痛楚。
“怎么痛成这样?”羁王快步上前,将诺舞抱在怀里,以往他只是偶有耳闻,女子在信期到来时,会有一些痛楚,但大多数已成亲或是已生子的女子都会好转许多。好在他去买了几贴药,不然诺舞疼成这样,他一个大男人,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羁王伸手一摸,诺舞双手冰凉,羁王抱着她,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将一个沙罐子架在火堆上,那医馆的大夫一听他和他“女儿”要赶七八天的路才能回家,热情地送了他一个煎药的沙罐子,不然他这会还找不到什么东西给诺舞煎药。
诺舞静静地靠在羁王身上,没有来得一阵安心,她见羁王在煎药,问道:“大王,这药是给我吃的?”她学医的时间虽不长,可还是能从药味中依稀辨出几种常见的草药,大多都有安神,镇痛的功效。
“嗯,以前听几个姬妾提起过,女人到了信期,都会有些疼的。”羁王专心地看着那沙罐,不时地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
诺舞定定地望着羁王,心里暖洋洋的,勾着羁王的脖子,说道:“大王,你比我爹还好!”在羁王的身上,彷佛镀上了一层父爱的光辉。
羁王身子一僵,有些不爽,虽然他的年纪足够可以做诺舞的爹,但他还是绝对不承认这个事实。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别和本王攀亲,就你那样,顶多当本王的丫鬟。”
“是是是,伟大的王爷。”诺舞笑眯眯的说道,哪个丫鬟能像她一样有王爷给她煎药,光是想想,她的虚荣心就膨胀了起来,跟在羁王身边做个丫鬟也不错,有吃有穿,还能时不时地调戏他几句。
眼看诺舞的狐狸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羁王冷着一张脸,将沙罐递给诺舞,“给本王喝个一干二净的。”
诺舞苦着一张脸,嘀咕道:“药渣就不用了吧……”她皱着眉头,苦涩的药汁入喉,肚子里渐渐有了一些暖意,过了大半会,药效发作,也就没那么疼了,诺舞渐渐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羁王这才放下一颗心来,本想继续赶路,这一耽搁,就到了傍晚,他也就打算休息一晚,免得诺舞一折腾,又疼了起来。
诺舞像只懒猫,靠在羁王怀里,羁王一想起刚才诺舞说他比她爹还好,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她不会真的把自己当爹看待了吧……羁王捏了捏诺舞的脸蛋,说道:“丫头,本王问你,你平时怎么看待本王的?”
“你呀?”诺舞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地说道:“有时候很凶,有时候满好的。大王,的困了,您就饶了的吧!”
羁王的魔爪再次伸到诺舞的脸上,捏了几把,说道:“那你是不是把本王当爹看待了?”
诺舞已经快要睡着,迷迷糊糊地说道:“大王,您老都三十了……我要对人说你是我爹,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的……”
羁王的眼神渐冷,怀里的丫头早已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轻轻地摸着诺舞的脸蛋,低声道:“本王不准你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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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诺舞身子不舒服,羁王刻意放慢了速度,走走停停,等他们赶到幽州的时候,已到了九月底。
秋风萧瑟,当幽州的城门缓缓打开时,一队铁甲兵恭候在城门口,见到羁王,齐齐下跪:“恭迎主公。”
诺舞一瞧那阵势,不禁暗自感叹,这幽州还真是兵强马壮,抬头一看,高高的城墙上尽是装备精良的弓箭手,放眼望去,土黄的城墙仿佛缠上了一条黑色的丝带。这样重重的把守,怕是连一只鸟都不能飞出幽州。
诺舞在一细想,那群人都叫羁王“主公”,按理说,他们应该称羁王为王爷,怎么会叫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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