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有多久,便不再有人说这件事了,对于公主未按中先约定的搬入慈宁宫,虽然众说纷云,可是很快大家就清醒了过来,这一位何时在意过别人怎么说?自到大,凡惊世骇俗之事,也几乎做了一个遍,如今的这些言语,对于她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于是,北京城很快便沉寂了下来,所有人又开始按就班,该干嘛干嘛了。
我对于这个情形早就猜到,人就是这样,凡事渐渐习惯了,也就不会再说,再何况,还是现如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
我整个身子都陷在了椅子里,就想着,这样躺着吧,实在是不想动了,我是真的累了,我在新中国,不过是个民,在这儿劳心劳力了许多年,时不时的总想着,是不是该走了,离开这个政治中心,过我的日子去?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着溥仪,又觉得不忍,可是,似乎是我自己有些强求了,甩了甩头,正要起身,就听到敲门声,我又重新陷了回去,懒懒地问道:“谁呀?”
“是我。”靖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轻笑了一声,道:“进来吧?在外面装什么客气。”
一阵笑声,他推着门进来,看着我的样子,笑地更欢了,几步到了我跟前,一把拉起我,他坐了进去,我换了位置,坐在他的腿上。
我有些止不住,笑起来:“看看,咱们侯爷可真是懂规矩呢。”
他紧紧地拥了我一下,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规矩,我这都有多少日子没好好抱过你了,你也不怕我在外头去找个外宅养着。”
我嗤笑道:“就你,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再说了,不用我去揪你出来,自有那些个见不得我好的人,把你推到风口浪尖去,好看我的笑话。”
他无奈的叹口气:“现在还真有些悔了,为什么哪会儿会答应跟你成亲来着。”
我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道:“现在后悔晚了。”
“是,是,知道晚了,殿下英明。”他呵呵地笑道:“咱们要不要尽快给大丫添个弟弟,或是妹妹?”
我脑子有些没转过来,条件反射地道:“只生一个好。”
他闷笑出声:“什么只生一个好,那是你那个年代,可不是这会儿,我又没叫你生一窝。”
“去,什么一窝,和猪崽儿呢?”我推了他一把。
他抓住我的手,笑道:“胡说,咱们的孩子怎么会是猪崽儿?”他把头搁在我的肩窝处,叹了一口气,问道:“这种日子,何时才是头?咱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走?为什么不扔给载沣,让他操心去?爱新觉罗家可不只你一个人。”
“我知道,我也想走啊,谁稀罕这江山谁要去。”
“这事儿没个头了,前两日,我在外头,听着近来这新党是越冒越多,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几上无病呻吟,光全念些对子的酸腐,也能跳出来搞个什么复兴党,还有些人自称是东林党的后人们,我就不明白了,当初这些人都躲在哪儿呢?咋没看出来,咱中国竟还有这么多的人才?你们那儿都那样的吗?”
我轻笑出声:“差不离儿吧,换汤不换药,别跟那些人较真儿,跟他们较真儿的话,就是自个儿去找虐的。”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昨个儿,看到蔡部长,他是喜忧参半,说是如今全国的学校里都这样了,学生们搞一派,老师们搞一派,然后再各自搞些团体,本是好事儿,可听说湖南那边有学生都开始抡拳头了。”靖平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这是个过程,谁也不可能一步成仙的,总得修炼修炼呗。”我皱了皱眉头,道:“学生干什么不怕,就怕有人会利用学生去做一些不顾后果的事情,倒是麻烦。”
“摞挑子吧,扔给载沣去,让他管去,咱不管了,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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