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覆国仇恨能否有一天去完成。
自己到秦国后就要出仕任职御史大夫一职,可不能在像从前只认对错,凡事要多注意利弊。
各国之间看似平静实则波谲诡异,而蛮族如同跗骨之蛆在伺环绕……。
这种种心绪如同满天星辰,错落有致的布满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坠落一颗,砸向地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随着微风从东边越过龙王峰与剑秀峰之间,如同麦浪一束束沿着下山的路徐徐的落下。
山脚下,道路中间停靠着一辆马车。
马车的车厢有一丈长,四尺来宽。车厢的四个檐角各坠着一个的铜铃,每个铜铃上都镌刻“玄微”二字,微风徐徐过后,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车厢底部有四个半人高的车轮,前面由两匹风翅马拉着。
马车整体给人的感觉气势磅礴,且沉稳大气,一见便知不是凡物。
苏秦一改往日的装束,一身黑色的道袍,穿出了几分出尘脱俗的味道。
可是,他却哭丧脸,拉着张仪的衣袖哀求着道:“好师兄,我的亲哥哥呢!路过长安城一定要记得去平康里的凤飞楼,跟我的翠鹅说让她一定要等我回来,莫要想不开出家了。还有你到秦国后去月花楼找花玉娘,就说我一定会娶她的,叫她等着我。还有就是……”苏秦同时还将几封信笺往张仪的怀里塞。
还不等苏秦说完,张仪就一把将信笺连同苏秦扒拉到一边,完全不去理会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将师弟与师妹送进车厢内,自己一纵身坐在驾车的位置上,扬起一鞭抽在风翅马的屁股上,马车就像离弓的箭矢飞奔而去。
车厢内,姜云将后窗推开,就见二师兄还在原地站着,嘴上还在喊着:“师兄,帮可一定要帮我把话带到啊!”
姜云扭头看向杨清浊有些于心不忍的道:“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好吗?”
姜云有心想帮帮二师兄,但又有些懵懂,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杨清浊狡黠一笑,瞄了一眼车帘外驾车的大师兄,压低声音道:“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偷偷得去将二师兄的话,原原本本传达給翠鹅和花玉娘……”
苏秦见马车消失在视野里,就收了声不在喊了。
转身准备回山上去,却发现龙王峰顶上站着两个人,就连忙将手里的信笺随手一扬,在灵力作用下顷刻之间化为齑粉。
苏秦长嘘了一口气,轻声喃喃自语:“诗镌沁眉系妆发,远方难遇是他乡。”
龙王峰顶,王婵、陈苼并肩而立。
陈苼闪动着灰白的双眸望向身旁的王婵道:“您该去下面送送他们的。”
峰顶的风有些大,将王婵白色道袍吹得迎风扬起,低垂着眼眸看向山下道:“他们总归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能总在他们身后看着……”
“您对他们还是过于严厉了些。而云儿几乎是在您怀抱里慢慢张大的,这三年来您更是一直用灵力将他体内阴阳之灵趋于平衡,不至于承受霍乱之力的伤痛。”
陈苼那双白色的眼睛,像是能跟随那辆马车的身影,视线一直在延伸。
王婵顿了顿,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从怀里取出一张面纱罩在脸上,见山下苏秦正慢悠悠的往山上走,就对陈苼道:“我出去这几日,把苏秦看紧点,别让他又偷偷跑下山去了。”
说完,身形一闪,就化作一道长虹瞬间在西南方向的天边。
刚刚师尊叮嘱自己路上要照顾好师弟师妹。
《易筋经》是否真能治好师弟的病症?
千年前就是他们三人与蛮族挛鞮冒顿在白登山展开惊天一战,双方各投入了数百万的军队厮杀。虽然三人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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